我体贴地扶住了看见遗嘱两眼瞪得溜圆的楚父。
“爸,看懂了吗?
可不是我要拿呀,这都是乐乐的。”
他的眼神出离的愤怒。
“你早就算好了是不是!
怪不得!
你就是为了这个要害死他的是不是!”
我满脸无辜地看着楚父。
“怎么能这么说呢,明明是妈喂了他安定水呀。”
应该说,楚父和楚杨不愧流的一样的血。
连儿子死的时候,他的迫切和难受都没有如此的具象化。
我从他手中抽走了遗嘱,而后貌若漫不经心地抬起了头。
“啊对了,您知道吗?
其实白若初那个孩子,不是楚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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