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后再没人接你回家,你告诉老师打你妈妈的电话,或者你想打你黎言叔叔的电话,也可以。”
说完,我挂断电话。
我不记得我把邹文文教成这个样子。
小时候,方沁工作忙,没多少时间陪她,我就告诉邹文文妈妈工作辛苦,我们要体谅妈妈。
而孩子总是很习惯在家的大人对她的呵护。
当成理所应当。
我揉了揉脑门。
算了,随她去吧。
可我的电话却一刻都没有消停。
晚上吃完晚餐。
方沁又打来电话。
“邹航,文文她胃病又犯了,我把家里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她的药,你把药放在哪里的?”
我强忍怒火,平静道。
“电视机下的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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