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舒点了点头,陈一博又问:“钱呢?”
我正好走了出来:“钱都给方云舒了,我这些年所有的收入,好几十万呢。”
说完,我上了早就等在门口的劳斯莱斯魅影,让司机开车。
这点小钱,在我眼里,啥都不是。
这几年,我暗地里帮陈一博处理了无数赌债,那些钱对陈家不值一提,就是不知道,没有了陈家,他该怎么办。
隔着后视玻璃,我看到方云舒跟陈一博愣愣地看着车尾,嘴里像在说着,怎么可能。
6生日这天,几乎整个沪市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还有很多主流媒体。
我跟我爸妈刚停好车,却没想那么刚好,遇到了被方云舒,她把我们拦住了。
我妈一脸慈爱:“云舒,快,跟我们一起进去。”
爸妈都见过方云舒,不过当时他们一个身份是沪市的农民工,一个是保姆。
这几天,我一直难以启齿方云舒给我戴绿帽,跟我们已经离婚的事情,但现在看来不说不行了。
我正想说话,方云舒就叫了起来:“丁健安,你是不是男人,你故意的对吗?
明知道今天对我多重要,你带着你爸妈过来,是想干什么?”
“云舒,是不是健安惹你生气了,妈帮你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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