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术法都没有的废柴。

“放肆！怎可伤害同门！自己去领罚！”余清风恼了，眉头皱得厉害，弟子们也是第一次见温和的师兄第一次大发雷霆，他大袖一挥，遮住何茵的神色，缓缓将她揽入怀中，向学堂外走去，她的泪水透过衣服，落在他的手臂上，明明是凉的，却烫的他心神不宁。

冰凉的触感落在脸上，我胡乱抹了一把脸，才发现泪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落了下来。

是心在疼啊。

曾经，我也曾鲜衣怒马，也曾一剑破万法，也是中州大陆一颗璀璨的新星啊。

可最是人间留不住，天才的宿命似乎就是为了陨落，朝浮云端，暮着淤泥……

等到洞府时，不到一瞬。

不过一瞬，从学堂到洞府的路，我已经走了七十年了，御剑飞行的速度，也似乎如隔世般许久都没有体验过。

茶水的清香洒在小小的院落，氤氲的气流模糊了彼此的脸庞。

我在等着他开口，或许，他也在等着我开口。

“你不后悔吗？”过了许久，他的声音沙哑。

抬头才看到，眼里雾气模糊了他的眉眼，我笑了笑，心里也有几分酸涩。

“……师兄早点回吧。”张了张口，没有来的疲惫，嘴角僵硬的扯出一抹弧度。

他坐了一会，见我不再说话，慢慢起身。我也起身送他，只是久坐让我双腿有些酸麻，我暗暗揉了揉腿，却被猛地抱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可我悔，我后悔啊，哪一次，都没能保护好你。”这一次，我看清了他的眉眼，凤眸里不再是清朗，盛满了哀伤，眼泪就从那双悲天悯人的凤眸里垂落。

我手颤抖着，眼泪不听指挥地往下掉。

我从来不后悔，可修士也是人，人总会难过。

……

8

夜里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摸着腰间的暖玉似乎可以抚平身体里暗伤的疼痛，恍恍惚惚得一个好梦。

洞府外，许清月伫立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