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这样,我认为我们的婚期需要提前。
)什么?
我惊诧不已,不知道该说盛鸣泽脑回路清奇,还是感叹我说错了什么话,给了他一种我们还有可能的错觉。
没再听他自说自话,我找准时机直接开门出去。
(陶薇!
)不知从何时起,我的办公桌上每天都会收到一束粉色的戴安娜玫瑰,花开得热烈灿烂,我却恨不得把它们丢进垃圾桶。
我知道这是谁送过来的。
除了盛鸣泽,还有谁呢。
和盛鸣泽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我从未向他求过礼物。
一方面,是我觉得他已经帮我太多。
另一方面,是我还在内心深处倔强地认为,这场关系不该被定义为(包养)。
这天,我有一次去扔玫瑰,却看见电梯口站着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景兰。
咖啡厅内。
穿着纯白棉裙的景兰仍像个不谙世事,生活在象牙塔里的高中生,眼神带着不加掩饰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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