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了歪头,突然有些感慨。 是啊。他是我的父亲。那你呢?你又是我的谁?为什么要来跟我说这些? 她竟然哭了。 盛年甚至没有坚持过一个星期。 我给他的爱情标了价。 按照他在基层实习一天两百块钱的工资,他的爱情只值一千四。 盛大少爷之前在夜总会开一瓶酒都不止这个数。 没有艰苦的条件,甚至算是温暖体面。 在工厂里两个人一起的标间,坐在工位上完成日复一日的工作,管吃管住还有工资。 一天两百,看在盛年的名校硕士毕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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