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宫宴你不适合去。”
是啊,作为一个生在漠北,长在漠北的女人,参加庆祝自己家乡灭亡的宴会,算作怎么回事?
同我说完后,韩景澄侧过身对苏禾羽温柔道:“兄长会随我们一同前去。”
苏禾霖策马而来时,我站在韩景澄身后,远远地便瞧见一个士兵被麻绳套着脖颈。
跌跌撞撞地跟在马匹的后面。
他如若不跑,便只能被勒死。
我于心不忍,拉了拉韩景澄的衣袖。
可身前的人却无动于衷。
我深吸一口气,只好道:“还望苏将军放他一马,我腹中的孩儿见不得这种血腥场面。”
一个漠北女人远嫁到中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竟敢这样和苏禾霖说话。
可我还是这么做了。
韩景澄转过身,扇了我一巴掌,说,我不配成为一个母亲。
他让我自己去佛堂前寻求庇佑。
后来,身怀六甲的我,跪在冷冰冰的佛堂里手抄了三天的经书。
冷冰冰的风似锋利的刀划在脸上,将我唤回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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