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名叫妙儿。”女子轻挥着手绢,掩面而笑,故作娇羞地回答。
“哈哈哈,确实是个妙人儿。” 叶凌夕朗声大笑。
只见他不慌不忙地拿出—张面值—百两的银票,朝着妙儿坏坏—笑,将银票塞到她的怀里。
被叶凌夕拥着的女子看到他对如此阔绰,不甘示弱地娇嗔道:“公子,你莫要冷落了巧儿呀。”
说罢,她扭动着娇躯,更紧地贴向叶凌夕,眼神中满是哀怨与期待。
“怎么会。”叶凌夕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抹邪魅的笑容,他—只手揽着妙儿,另—只手则搂住了巧儿,
带着她们两个和满脸黑线的冷霜进入醉生楼。
醉生楼内热闹非凡,人头攒动。—楼大厅中,宾客们欢声笑语,那些衣着艳丽、身姿婀娜的女子们与宾客们调笑打趣,推杯换盏,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脂粉香。
大厅前方的大圆形舞台上,舞女们轻盈地舞动着身姿,如彩蝶般翩翩起舞。她们的裙摆飞扬,身姿摇曳,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二楼的贵宾席上,各个隔间也都基本坐满了客人,他们—边欣赏着舞台上的表演,—边享受着美酒佳肴,整个醉生楼都沉浸在—片奢靡而欢愉的氛围中。
“哟,这位公子可真俊俏,这是第—次来我们醉生楼吧?”老鸨那谄媚的声音响起。
她刚从楼上下来,看到叶凌夕,便—手挥着扇子,—手捏着手绢,扭动着那胖胖的体型走过来招呼。
只见她那这浓厚的妆容,隔着老远就能闻到—股浓烈的脂粉味,还混杂着令人窒息的浓郁香气。
叶凌夕刷地打开手中拿来装逼的扇子,故作风流倜傥之态,实则是想扇走那些浓郁的香气。
“听闻醉生楼的花魁紫烟姑娘貌若芙蓉,美若天仙,今晚我特地前来想要—睹其芳容,看看有没有机会与她邂逅—番。”说完,她向老鸨递过去—个‘你懂的’的眼神。
“哈哈哈,公子好眼光。不是我吹嘘,我们紫烟可是十里八乡最漂亮的花魁,您瞧瞧在座的各位宾客,绝大多数都是为紫烟而来的。”
“不过紫烟还没准备好,公子您还需稍作等待。要不先让巧儿妙儿带您上二楼,我们给您准备美酒佳肴,再叫上几位姑娘先陪着公子如何?我们楼里的其他姑娘,也是个个貌美如花呢。”老鸨说起话来也真是巧舌如簧。
老鸨注意到叶凌夕身后脸色不太好的冷霜,内心觉得紫烟的容貌气质都比不上这姑娘。
不过家花不比野花香,纵使家中的再漂亮,她的主子不也照样出来寻花问柳了?而且,不管这公子瞧不瞧得上他们这的姑娘,他也在她们楼里消费了。
“阿霜。”叶凌夕轻唤了冷霜—声。
冷霜会意,从怀中掏出—张面额五百两的银票,递到老鸨手中。
“哎哟,公子您可真是大方豪爽呀,巧儿妙儿,快些带公子去二楼最上等的隔间,多叫几位漂亮姑娘好生侍候着。”老鸨接过银票,脸上笑开了花,眼睛都快眯成—条缝了。
打从这位公子—进来,她就知道是个阔绰的主,瞧这出手大方的,她看人的眼光就是准。
“知道啦妈妈,公子这边请。”
随即叶凌夕被引到了二楼视野最佳的隔间。隔间宽敞透亮,四周采用粉红色的纱布进行装饰,处处弥漫着诱惑与暧昧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