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闲暇时做些什么呢?”
白晰问。
“去森林里布置陷阱,我一般没有闲暇。”
猎人说。
“哦,是吗?”
白晰说。
哑然无声。
老虎在一旁发出了嚎叫,“它饿了。”
猎人说。
“那怎么办?”
白晰说。
猎人并没有回答,而是独自去了森林。
白晰并没有跟着去,她坐在草地上,看夕阳西下。
她的思绪开始翻腾,但她仍旧波澜不惊。
夕阳又往下落了一点。
猎人出来,提着一匹狼,骑在老虎身上。
老虎的嘴旁还鲜血淋漓,倦怠的眼神,看起来好像昏昏欲睡的模样。
猎人抚摸着老虎的额头,一边低声对老虎说着什么。
白晰忽然想到,明天就要开学了,今晚必须回去。
她对猎人说了这件事。
猎人说不急,再等等,现在天还没黑。
这么着急赶回去,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白晰说没有。
猎人随即在草地上架起了柴火,把狼拿去河边去毛,收拾了一下,便把狼架在火上。
里面冒出了油,滋啦滋啦地响。
白晰忽然说道:“我其实没有父母,只有一个老人在照顾我。
他己经七十岁了。
而我却什么都不懂。”
“哦,是吗?”
猎人说。
“那要不你住在我这里吧?”
“这里只有一间房屋,怎么供我睡呢?”
白晰说。
“房子嘛,那还不简单?
我重新搭一个不就行了?”
猎人说。
“可我还是想回去。
不知怎么地,我有点想念拜托了。”
白晰说。
“拜托是谁?”
猎人问。
“拜托就是那个老头呀。”
白晰说。
“他和你没有血缘关系吗?”
猎人说。
“当然没有。”
白晰说。
“我一出生,父母就不见踪影了。
是老人在外面看见我并把我带回家里去养着的。”
“哦,这些是谁跟你说的?”
猎人说。
“拜托说的呀。”
白晰说。
“那你叫什么名字?”
猎人问。
“白晰呀。”
白晰说。
“哪个‘西’呀?”
猎人问。
“就是清晰的晰。”
白晰说。
“为什么给你取这么一个名字呢?”
猎人问。
“不知道。”
白晰说。
“白晰?
我看你的身世挺清白的。”
猎人说。
“或许不是这样。”
白晰说。
“哦,那又是怎样?”
猎人问。
“或许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名字。
对了,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就跟我走一趟,我们一起去问问就知道了。”
白晰说。
“算了吧,我可没有这么大的兴趣。”
猎人说。
天空己经暗淡下来。
“天色也不早了,我想我该回去了。”
白晰说。
说着翻身上马。
猎人说用不着这么麻烦去横渡森林,他有一条小船,就在靠近下面一点,她可以坐船回家。
白晰欣然接受了。
船朝下游驶去,一路上繁星满天,月亮是红色的,朦胧的黑夜显得很苍白。
倦怠,慵懒,疲劳,困乏,正如星星一样,填满她的内心。
这条河一首通往她所在的村庄。
目前,村庄己经遥遥在望了。
就像一袭华丽的地毯,铺在她的脚下。
她拔腿上岸,扔下小船,翻身上马,轻轻地抚弄的马头顶的毛发,一摇一摆地朝自家门前走去。
她进了屋里,点亮蜡烛,床头放着一本芥川龙之介的小说。
她翻开小说,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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