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只是轻轻一碰。
聂凯紧绷的身体像突然打开什么开关,托住我的腰,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母亲最先反应过来,冲到我面前破口大骂:乔舒悦你在做什么!?
伤风败俗、丢人现眼的东西!!
说着抄起一旁酒瓶就要打我:你个贱货,今天我就清理门户!!
酒瓶飞来的瞬间,我下意识闭眼。
聂凯向前帮我挡住。
乔成华趁机扯住我的胳膊:你他妈真是个破鞋,婚礼现场跟别人亲上了!
聂凯一把扭住他的手腕:给老子松手!
他吃痛地放开,聂凯立马把我护在身后。
杨家涛站在台上,满脸不甘和委屈:舒悦,为什么,是我对你不好吗?
我给你买最大的钻戒,办最豪华的婚礼,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杨父杨母也跟着哭诉:乔舒悦,我们杨家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打我们的脸!?
众人议论纷纷,投来的眼神或厌恶或鄙夷。
仿佛我是千刀万剐的罪人。
只有那个穿白裙的女孩终于笑了起来。
聂凯试图为我挡住一切,我拍拍他,示意他不要担心。
我走上前,打开一直攥在手里的提包。
有些人,明明自己是加害者,却非得装得无辜。
我慢慢拿出一沓信:因为杨家涛直到婚礼前都在和别人相好,这些是他写给那人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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