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阳光散在他的身上,于君竹脸上挂着细小的汗珠,和阳光交织在一起,别样的俊美。固然是夏如烟这二十一世纪看惯了各种帅气逼人帅哥的人,还是没能抵住诱惑被他勾引到了。
脸一红,她轻笑:“好。
许是身旁有了心中挂念之人的问题,本来能快速干完的活计,于君竹愣是磨蹭到了正午都还没弄完一半。
夏如烟和刘氏就算是速度在怎么慢,也好在都是两个人,干活的速度比于君竹快了不知道多少。
庄稼的位置距离着村里比较远,各户人家要不是家里人给送来的,要不就是自己提前帯好随便找个凉快地方胡乱对付两口。
夏如烟难得起了一个大早,又看了一上午的力气活,早就饿地前胸贴后背。听着刘氏喊她吃饭,乐滋滋就跑过去了。
她刚过刘氏递过来的馒头,一股浓郁的肉香就倏地侵略了她周遭的空气。这诱人的香味,引得夏如烟连连吞口水。
“烟儿,大娘,我这从家里带来一些菜,大家一起吃吧。于君竹这次没拘谨,就地坐在了夏如烟的旁边,把手里端着的一包烧鸡打开放在了地上。
烧鸡的旁边就是煮野菜,这样一放,差距简直是不要太大。
夏如烟盯着那烧鸡直流口水。
刘氏也有些嘴馋:“这是你拿来的,我和烟儿吃,不太好吧。
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白白吃了人家的烧鸡,总归是不妥。
于君竹笑着把烧鸡身上的两条鸡腿分别放在了刘氏和夏如烟的盘子里,他笑道:“这不过就是一个烧鸡,又有什么好大不了的。想吃就吃,下回我再去打几只回来。
刘氏低头看着盘里的鸡腿,显得十分犹豫。
夏如烟可就没她那么多心理负担了,大快朵颐啃着鸡腿,嘴巴被肌肉堵得满满的,她含糊不清地说:“下次我在进山打野味挣了钱,一定好好请你吃一顿大餐!
“好。
瞧着她吃的唇角都是油脂,于君竹心里说不出来的满足。
也是被这香味刺激的太饿了,再加上夏如烟的吃相着实是有些让人把持不住,刘氏抓住鸡腿,小口吃了两口。
边吃她还叫着于君竹:“你也吃啊。
大中午的阳光正足,三人吃完了饭,额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汗珠。尤其是夏如烟,她身材肥胖,更是热到不行。
咕噜咕噜的几大口,差点把刘氏带来的仅有的一壶水给喝光了。
时不时的从别处投来打量的目光,他们都全然当做没看到。
吃饱了饭菜还不想动,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等着差不多周边的妇女大汉都回到地里开始干活了,他们这才动起来。
下午要插秧,夏如烟进了庄稼地就把鞋子给脱了。踩进冰冰凉凉的泥坑里,身上的热气瞬间消散了不少。
于君竹还做着还没耕完的地,瞥到夏如烟脱了鞋,他不放心嘱咐着:“你自己小心着一点,现在天气热,地里面有不少的虫子,还有蛇,千万注意。
“我知道,放心吧。夏如烟应了句。
踩着泥坑插秧,脚底下凉凉滑滑的,夏如烟干的不亦乐乎。她干活干的专注,丝毫没有注意到一边的草丛里钻出来一东西……
往前迈了一步,她没站稳,忽地就朝后趔趄了一步,她下盘稳,这才没跌倒。只不过在她脚落地的刹那,脚踝上就是一阵刺骨的疼。
她倒抽了凉气,垂眸一看:“啊!
惊慌吃错的咆哮响彻了整个庄稼地。
于君竹和刘氏听见声响赶紧放下了手里的活计跑了过来,其他的人也都被这一嗓子吸引,纷纷停下了手里的活。
“于君竹你快烧起来一个枝条。夏如烟在二十一世纪见过的大风大浪比这个多的不是一星半点,不过就是无措了两秒,她就迅速镇定了下来。
刺疼的感觉,疼的她耳边嗡嗡的,思绪微微模糊了些。
毕竟是在农间长大的,于君竹听见夏如烟吩咐的,马上就明白了过来。轻手轻脚的停在他身边,果然是看见了一条泛着光泽黝黑的小蛇正咬着夏如烟的脚踝不放。
刘氏站在一边急的直搓手。
掏出随身携带着的火柴,弓身捡起来一个枝条点燃。烈烈阳光下,那一撮火熊熊山绕着。挪动着步子靠近夏如烟,伸出手在那条黑蛇上晃悠着。
那蛇感受到炽热的温度,撒开了毒牙摆动着身子一头钻进草丛逃走了。
夏如烟只觉得身子一软,眼前一黑。
于君竹眼疾手快,把她揽到了自己怀里。
“这,这烟儿是被毒蛇给咬了啊!
刘氏一瞅见夏如烟晕倒,火急火燎小跑过去。看见夏如烟脚踝处两个黑色的冒着血的血窟窿,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于君竹紧紧皱着眉头。
刘氏:“这离村里这么远,赶回去这毒性都得散布烟儿的全身了,这可怎么办啊。
虽说这都是在田间长大的,可这只要一经历生死攸关的事情,还是不由慌了心神。刘氏就是一没读过书的中年妇女,一遇上这种事儿更是没了主意了。
于君竹默默斟酌着刘氏说的每一个字,而后他心一狠,抱起了夏如烟把她放在了一粗壮大树下,抓住了她的腿,凉唇贴了上去。
刘氏紧追过来,瞧见他的动作,心头一惊:“君竹啊,你这是做什么啊!这可是毒,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可怎么办啊!我来,我来!
她推搡着于君竹试图让他起来。
于君竹吸一口毒血再吐出来,他身边的空白土地上多了一小块的黑血,他嘴唇上也都是。
看向刘氏,他说:“大娘,您年纪大了,这毒的毒性强,危险太大,还是我来吧。他说话有气无力的,眼睛里的光也有些涣散:“您先去赶紧去村里找大夫过来,我怕烟儿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