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不追了,腹黑权臣悔断肠谢循郑玉晚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小哭包不追了,腹黑权臣悔断肠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作者:春非我春 更新时间:2025-01-09 18:36:59

《小哭包不追了,腹黑权臣悔断肠》主角谢循郑玉晚,是小说写手“春非我春”所写。精彩内容:双重生|追妻火葬场|疯批强制|洁HE绝美小哭包(仅前期)v腹黑疯批反派—文案—郑玉晚是阿娘私奔所生,自小寄居在外祖母家。阖府上下无不嫌弃冷待她,唯独光风霁月的大表哥肯和她玩。教她识字写字,给她留美味的雪花酥。郑玉晚感激谢循,也心悦谢循。后来如愿嫁给他,却被他困在床第之间折磨了三年。三年间,她恨也恨了怨也怨了,才知自己不过是话本子里恶毒女配的女儿。信念崩塌,她一把火烧尽所有罪孽。睁眼重生,恶果未酿。郑玉晚拼尽全力,誓死也要带阿娘挣出泥沼,护阿娘周全。•十一岁起,谢循身后便多了个小尾巴。粉雕玉琢的糯米团子,一口一声粘牙的“哥哥”。苦等到她及笄,终于要如愿以偿娶到心爱之人时,却开始发现——其心蛇蝎,其径恶毒,人神共愤。那夜,月华淡郁,九霄澄明。一生琨玉秋霜的文臣之首,选择违背良心,包庇结发妻子的杀人死罪。即便万人唾骂,将坠无尽深渊,也要与她抵死纠缠。他冷眼看着她流泪喊疼,悉数吞咽进腹,不肯停。被伤到血淋漓也不肯放手。他们之间,谁都没资格喊疼和后悔。再后来,一场大火让二人重生。弥天大错还未酿成。这一世,谢循决定先放手。#放手是假的,追妻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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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早就不稀罕嫁给你了,更不会为了得到你伤害傅将军。”

郑玉晚信誓旦旦的承诺犹言在耳,结果一转头,谢兰清派人刺杀傅吟雪就罢了,还那么堂而皇之地送进了萧淮之怀里。

谢循苦笑不已。

他真是蠢得可以,也天真得过分,居然一次又一次相信了郑玉晚的鬼话。

又是不得不帮她们母女善后!

而这次纸包不住火,势必会惊动太后。

届时接连三次刺杀傅吟雪的罪名都会被翻出来扣在谢兰清头上。

谢循也不知能否保得住谢兰清。

只能厚着脸皮冒着被弹劾的风险试一试。

“世子。”

灵舟涩生生站在书房门外,不可置信地望着一地散乱的书卷和笔墨,难以抑制目中惊惧。

世子鲜少发这么大火。

谢循这会儿已经压下灭顶的怒意,垂眸捏着锦帕擦拭着手指间沾染的墨水。

“说。”

他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动作慢条斯理,眉目透着自持清冷的疏离。

身姿如冰松雪梅,侧颜有霞姿月韵。

一朵高岭冰凌花似的开在满地墨卷间。

灵舟怔忡片刻,回神道:“回世子,郑姑娘不在温棠居。门房说,郑姑娘昨日一早就被刘嬷嬷和丫鬟怜若带出了谢府,一夜未归。”

“一夜未归?”

“是,门房还说,是姑奶奶亲自将郑姑娘送出了府,那一老一少两个奴仆背着不少包裹,只取了府上一辆马车,没用府上的车夫。”

谢循自嘲地笑了笑,她终于如愿以偿地“自由”了。

蓦然又觉得不对。

谢兰清何苦要送死呢?如果就为故意给他找不痛快,谢兰清为何不跟着一起走?

除非,谢兰清有不得不留下的理由,而郑玉晚,恐怕也是谢兰清强行送走的。

她恶毒归恶毒,却是个万事离不开阿娘的笨丫头。

谢循先是吩咐了下去,命定国公府的侍卫兵分四路去搜寻郑玉晚的踪迹。

而他自己则连夜赶至大理寺。

他得见一面谢兰清,问清楚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又把郑玉晚送去了哪里。

……

“她死了。”

“什么?”

杜孤怀郑重地望进谢循透出几分难以置信的眼眸,“谢兰清,于狱中服毒而死。”

“这是她死前攥在手里的簪子。”

杜孤怀揭开盛证物的红漆锦盒。

谢循神色淡然如常,未显露出任何异样。

心里却正经历轰然的地陷天塌。

“尽快上奏陛下。人死为大,入土为安。”

***

郑玉晚又梦到爹爹了。

谢兰清和所有人都说郑容是病逝。

只有郑玉晚知道并非如此。

那是再寻常不过的清晨,郑玉晚一觉醒来,爹爹就不见了。

而分明昨晚他们一家三口还一起吃了晚饭,有说有笑地商量着明日敲槐花酿酒。

更可怕的是,阿娘仅用一天就接受了残忍的现实,随即带她回到谢家。

她有时也会想,爹爹是因为忍受不了阿娘的霸道独裁才逃跑的吗?

直到重生回来,她听到系统总是用“抹杀”二字威胁阿娘。

既然能抹杀阿娘,那么她和爹爹,也不是不可。

阿娘就是在这种无休止的威胁中,孤零零撑了这么多年。

“娘!”

郑玉晚心脏抽痛,从深渊恶梦中猛然惊醒。

像是经历了一场逃亡,累得几乎喘不过气。

“姑娘,你醒了?”怜若缓缓拍着郑玉晚的背,细心递上水壶。

颠簸感漫上郑玉晚心头,她抬起酸软的胳膊挑开车帘,青山绿野映入眼帘,“怎么到郊外了?”

怜若剥开水壶盖,抿了抿嘴,“姑奶奶让我和刘嬷嬷带您回一趟沂水,暂时不要回宸都。”

“为何?”郑玉晚抿了口清水润喉咙和唇,也示意怜若喝。

怜若答不上来,无辜地捧着水壶。

郑玉晚心里惴惴不安,昏迷前的记忆断断续续钻进脑海。

是到了什么境地才会让谢兰清下定决心送她走?

她不敢再想下去。

“刘嬷嬷,回宸都。”

刘嬷嬷为难道:“不行啊姑娘,姑奶奶吩咐了,无论如何也要将您平安送到沂水。”

郑玉晚也不和这婆子啰嗦,直接跳车。

反正车速也不快,顶多就是擦破点皮。

吓得刘嬷嬷赶忙勒停马车,边喊“阿弥陀佛”边检查郑玉晚的伤口。

掌心连着手臂,血淋淋一条长口子,看得刘嬷嬷和怜若都揪心不已。

郑玉晚却像没知觉似的,“回宸都。”

刘嬷嬷只得依了她。

回程之路大概走了十多里,便遇到追来的定国公府侍卫。

郊外宿了一夜,翌日傍晚方才赶回谢府。

“你娘雇凶杀人,被燕王殿下当场擒获。傅将军虽未丧命,但依大宸律法,你娘最轻也要处流刑三年。”

谢荷站在郑玉晚面前说这话时,神采奕奕,满面含春。

谢兰清那个又泼又悍的毒妇,总算被就地正法了。

“你娘不是把你送走了吗?你怎么还有脸回来?”

“眼下这局面,你觉得谢府还会收留你吗?”

“总不能是温棠居住的太舒服,不舍得走了吧?”

其实想想,郑玉晚也是个可怜人。

如果她识相点,不再霸占温棠居,谢府偏院杂院那么多,还是有她栖身之地的。

就怕她和她娘一样不识好歹。

郑玉晚知道自己多半会被赶出谢府,便趁外祖母还未做决定前,借谢府和定国公府一墙之隔的便利,求见谢循一次。

灵舟点头了。

郑玉晚感激地往书房里走。

谢兰清被处流刑也好,系统就没法再逼她作孽。

郑玉晚担心的是谢兰清三番五次的刺杀会触怒太后,那就难逃一死。

所以在处决公布之前,她得求谢循在其中尽力斡旋。

只要谢兰清不死,她无论受到多重的刑罚,郑玉晚都可以陪她度过漫长的创伤愈合期。

低谷和万人践踏算不得什么,只要尚存一口气,人生就还有希望。

“你拿什么求我?我没记错的话,你说过再也不要我管。”

谢循半敛着眸,天光透过窗棂洒在他清冷绝尘的脸庞。

宛如披了佛光的神明,至高无上,遥不可及,亦冰冷无情。

“我任性不懂事,说的都是气话,还望世子别和我一般见识。”

郑玉晚已没了那日冲着谢循赌气喊话的气势,此刻乖巧而谦卑。

人嘛,总是得能屈能伸。

谢循不置可否。

郑玉晚恍惚以为看见了希望,“世子能保我娘一命,对吗?”

语气异常小心翼翼。

谢循抬眸睇她一眼,郑玉晚被其中的冷恹锋利慑得心尖猛颤。

她知道是不敬的话,也知道在质疑谢循的权威,可她就想要一个准确的答案。

于是压抑着畏惧迎着谢循的眼神又问了一遍,“世子能保我娘一命,对吗?”

“嗯。”

谢循压下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