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姐，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
我心里一咯噔。
为什么大家都认识她？
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是在半年前。
那天林软给我发消息：这女的是谁？
下面是一张照片。
配文：张扬在给一个女生比划衣服。
我下意识以为是客户，就没多想。
直到林软的下一条消息。
张扬和她看起来很熟啊。
我这才回：我也不知道是谁。
张扬下班回来，我忍不住问了他。
张扬沉默了一下，才说：「她是我救命恩人的女儿。」
「前两年她爸妈出车祸死了，还欠了一堆钱。」
「她一个女孩子，又没办法，我就把她留在身边当助理，好歹能报恩。」
张扬解释了，我也没再多想。
但心里到底扎了一根刺。
心碎宴会
第二次见她，是在派出所。
因为姜甜的债主堵门要钱，和张扬大吵一架，甚至动手。
我赶到派出所的时候，两个人都在拘留室。
姜甜眼眶通红，可怜巴巴的。
张扬满身戾气，头发凌乱，衬衣领子都扯开了。
状态非常不好。
对方一直在说要道歉，要赔偿，骂姜甜是扫把星，连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张扬直接把人按在地上。
我当时腿都是软的。
脑子一片空白。
后来还是同事打电话叫了保安，才分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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