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白日想家”创作的《竹马太聪明,我被迫躺赢》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后世商朝的长公主商飞鸢,自被立为储君以来,一直兢兢业业学习治国理政。上要熟读律法史册,下要亲询农事水利,平日里更是友爱弟妹,众人无不交口称赞。怎知被一杯毒酒送回了娘肚子里,胎穿到了史册中几百年前的大殷朝,成了农家女余多。更附赠身世可怜的小竹马一枚,到嘴的面首全飞了,不,还没上嘴呢!无奈收拾好心情,势要发家致富、鞭策小竹马成为人中之龙,重新…等等,有个太聪明的竹马怎么破?我真的不想躺赢啊!...
次日,宣政殿中。
眼见得官家两日未曾上朝,殿中的朝臣们纷纷议论纷纷。
坐在上座的太子刘礼满意的摸了摸身下的龙座,一脸和煦的说道:“诸位大人勿须惊慌,父皇身体有恙,已有太医在尽心医治。如今朝中不能无人,故而命我暂代朝事。你们若是有事,但请奏来。”
殿中朝臣你望我,我望他,都闹不明白出了何事。索性便依从太子吩咐,如往常一般议起事来。
刘礼得了明妃嘱咐,定要将诸位大人留在殿中,直到事成。因而纵是哈欠连天,他也耐着性子听起以往最为枯燥的政事来。等到朝中再无事可议,他也不说散朝。
朝臣们面面相觑,有资历的老臣好声好气的提醒着喊道:“太子殿下?”
“可是有事要奏?”
“无事。”
“你再想想。”
“是。”
这下无人敢提醒了,虽不解其意,也只好冥思苦想,还有哪些事值得拿出来议一议。
刘礼这便拖着大臣们,将他们困在宣政殿中。
而诚嘉公主此时正努力压抑着恐惧,端着一碗补汤进入了官家的殿中。
早上官家清醒了些,方才喂了药,还没睡着。
见到来的人是诚嘉公主,一时眼睛瞪得溜圆。诚嘉公主见状,眼泪刷的一下子涌了出来,她几步来到官家床前,不停的认错道:“父皇,您吓死儿臣了!这几日儿臣茶饭不思,日日为您祈福。只要您能够好好的,便是如何罚我,儿臣都不敢有怨言。”
官家怒气稍减,从喉咙中极轻的叹了一口气,终是伸手颤颤巍巍的在诚嘉公主手上拍了拍。
诚嘉公主见状,大喜过望,立马从托盘中端起补汤。拿汤勺舀了一小勺,凑到唇边吹了吹,就要往官家唇边送。一旁侍奉的连公公见了,欲要上前试汤。
诚嘉公主惊得肝胆俱颤,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她面上乖巧的准备将手中的汤碗递出,连公公伸手去接。
一旁的明妃也跟着屏住了呼吸,不错眼的盯着官家的反应。
果然就在关键时刻,官家艰难的摆了摆手,示意诚嘉公主直接喂他。
明妃和诚嘉公主心中,同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诚嘉公主收回汤碗,舀起一勺吹了吹,就喂了过去。
官家张口咽下了,正欲再尝第二口,就听宫室的大门被一把推开。
“哐当”一声巨响,回荡在整间宫室!
“诚嘉!明妃!你们二人好大的胆子,竟敢给官家下毒!”刘循一身布衣,在脸生的侍卫的护拥下,大步踏了进来!
诚嘉公主本就心虚,被这突来的变故吓得一抖,手中的汤碗便直直往地上摔去。
一旁的连公公眼疾手快,立时接住了。
他顾不得其它, 高声唤太医进来。
“不许叫!”诚嘉公主急了,上前就要去夺那碗,却被刘循带来的侍卫一把压倒在地。
“咳咳咳咳咳”床榻上的官家咳得撕心裂肺,他抖着手将手指探入嗓子,试图要将方才咽下的汤水都抠出来。
太医来的很快,拿过连公公手中的汤碗,放到鼻子底下一闻,脸色剧变!
“快快快,准备绿豆汤,给官家灌下去!”
明妃脸色煞白的立在原地,她想夺门而出,却被侍卫一把拦下。
“大胆!我是明妃娘娘,当今太子的亲母,你们竟敢拦我?禁卫军统领呢?他人何在?”
“庶母,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了,有什么事,留着到地底下去同我皇弟慢慢说!”刘循几步走到明妃身旁,一字一句地在明妃耳旁说道。
字字如利剑一般,刺透了明妃的心扉。她神色癫狂,极力挣扎着道:“我儿是当今太子,你早就被废黜了。如今私自进宫,乃是谋逆之举!若叫天下人知道,你休想坐上这龙位!”
“庶母,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懂呢?夺宫逼死父皇的正是你,还有皇妹和皇弟啊,我只不过是得了音讯,赶来解救罢了!”
“你,刘循你阴险狡诈,你是乱臣贼子,你杀父弑母,罔顾人伦!”明妃恨极,肆意谩骂起来。
刘循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不再理会她。
他几步来到官家床前,语带哽咽的道:“父皇,都怪儿臣来迟了!”,语气悲伤至极,可眸中一丝水雾也无。
官家此时已经口涌鲜血,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
恰在此时,太医端着熬好的绿豆汤进来了。刘循不顾满床榻的脏污,将官家一把揽起,让他靠在怀中。又从太医手中接过绿豆汤,给官家硬喂了下去。
可惜明妃下的乃是无药可治的剧毒,一滴便能要人性命。官家尚来不及留下一句遗言,就这么瞪着眼去了。
刘循见状干嚎一声,顿时大哭起来。周围人见了,纷纷劝道:“殿下至孝,但也要保重身子。如今大局为重,为了朝中安稳,还是尽快处理后事才好啊!”
几番劝阻,刘循这才冷静下来。他抹干眼泪,站在殿中朝四下看了看,扬声道:“明氏母子三人,弑杀官家,意图篡位,实乃罪大恶极。来人,赐毒酒!”
“刘循,你一个被废黜的太子,无权处置我!我不服,我不服!”
“来人,盯着她们画完押,再将毒酒灌下去!”
“我要见韩怀瑾,快去把他找来。他若是不来,你们就告诉他这辈子都别想再看到他那乡下来的小贱人了!”诚嘉公主一听到毒酒二字,立时回过神来。她声音凄厉的哭喊着,一时大笑不止,一时狂哭不停。刘循看了身边人一眼,立时有人出去了。
韩怀瑾这边正被关在宫室中,听见门外动静,他抬眼望去,便知事成了。
方解开了身上绳索,欲往吟秋榭而去,就听了来人转述的诚嘉公主的话。
韩怀瑾心下一沉,向来注重仪态的他在宫中狂奔起来。
等他跑到吟秋榭时,推门的手竟然抖得不能控制。他屏气凝神,只觉得吟秋榭异常寂静,空气中飘来几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韩怀瑾紧握着拳头,直到修剪的圆润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的刺痛感才让他稍微冷静了些。
门刷的一下推开,红!大片的红色!直直的撞入韩怀瑾眼中。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伸手揉了揉,跌跌撞撞的跑进了殿中。
地上三五不时的便倒卧着一具尸首,刀刀砍在致命处,嫣红的血渍在泥土台阶上凝成了一片片干涸状。韩怀瑾怀着巨大的恐慌和悔意,一具具的翻找着。
“余多!多多!你在哪儿!”韩怀瑾一边找,一边喊。随着越往里走,他的喊声越发的颤抖。
渐渐的,韩怀瑾感觉看不清前头的路了,便连手下翻看的尸首面目也模糊不清起来。他脑子无法思考,还是身体本能的抬手擦拭了一下脸颊,才惊觉早已泪流满面。
“多多!”韩怀瑾痛苦的跌坐在地,仿佛就此要将那心底的人唤出来一般,一声又一声。
“阿兄?”突然,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
韩怀瑾以为是幻听,还来不及分辨,又一声轻轻的呼唤声响起“阿兄?”。
他循声望去,就见一宫女装扮的女子正站在门口。
不是余多,又是谁!
却原来余多送完信,思及倘若真的宫变,这些小人物往往才能保命。索性扮作宫女,混到了隔壁的宫室中。黎明时分,迷迷糊糊中听得吟秋榭这边响起了呼救声。她惊得更是不敢出声,一直到声响停了好半晌。
直到再度有动静传来,她凝神细听,有些耳熟,这才壮着胆子过来查看,果然是韩怀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