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白日想家”创作的《竹马太聪明,我被迫躺赢》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后世商朝的长公主商飞鸢,自被立为储君以来,一直兢兢业业学习治国理政。上要熟读律法史册,下要亲询农事水利,平日里更是友爱弟妹,众人无不交口称赞。怎知被一杯毒酒送回了娘肚子里,胎穿到了史册中几百年前的大殷朝,成了农家女余多。更附赠身世可怜的小竹马一枚,到嘴的面首全飞了,不,还没上嘴呢!无奈收拾好心情,势要发家致富、鞭策小竹马成为人中之龙,重新…等等,有个太聪明的竹马怎么破?我真的不想躺赢啊!...
刘礼见小太监没影了,这才迟疑着问道:“可是母妃,父皇即便是病了,他平日的饮食也不是我们二人能够插手的。就连平日里我们送的汤水,他都要让人验过才肯入口,如今仓促之下又如何能成事?”
“你我是不行,可你别忘了你姐姐!”明妃得意一笑,仿佛一切全然掌握在掌中。“你阿姐自小同他亲近,吃食上你父皇可从来不防备她。”
“可,可是阿姐又怎会愿意.......”刘礼想起官家往日里对诚嘉公主的疼爱,不由得有些怀疑。
“我是你阿姐的亲娘,她如何想,我岂能不知。此事你不必管了,权当不知,我来说服她就好。”
“是,母妃。”
明妃看刘礼乖乖应下,心下一阵满意。继续对刘礼吩咐道:“毒药的事情你也不用操心,这几日你只管宿在宫中,万不可疏忽了。对了,派人盯紧了宫中的人,但有异动,先拿下再说。”
“母妃,儿臣知晓了。”
等诚嘉公主梳洗完重新出来时,母子俩的谈话早就停了。刘礼唤了声“阿姐”,便又匆匆赶回了集英殿。
诚嘉公主见了,也急着跟过去,却被明妃唤住。
“慢着。”
诚嘉公主听见母妃唤她,疑惑的停住脚步。
“母妃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明妃拍了拍身旁的软榻,冲诚嘉公主招手,示意她过来坐下。
诚嘉公主一时受宠若惊,在她心中,母妃一向只疼爱弟弟。对自己从来严厉有加,何曾如此温柔过?
她乖巧的倚到明妃身侧,脸颊蹭着她柔软的衣襟。分明是嫁过人的人了,此时却还如幼童一般渴求母亲的关爱。
“你如今就这般过去,可想过你父皇清醒后,该如何请罪?”
“请罪?父皇不是已经原谅过了吗?”诚嘉公主有些惊讶,语调微扬。
“你父皇一时因病情冲击太大,没缓过神来罢了。如今你将他气到这个地步,难道还以为此事就跟从前闯了祸撒撒娇就可以糊弄过去的?”
“母妃,儿臣真的知错了。儿臣去好好认错,父皇这般疼爱我,一定会原谅我的。”
“嘉儿,你太天真了。君子身体康健,并非他一人之事,更是国家之根本。你此次将你父皇气病,非但不孝更有损害龙体之嫌疑。即便你父皇能谅解你,这满朝大臣又岂能轻易放过?”
“有我父皇一人就够了,哪个大臣敢反对,就叫父皇罢了他的官!”
“你父皇今日的情形,你都瞧见了吧?一个卧病在床的皇帝,就如同拔了牙的老虎,如何威慑的了这群老奸巨猾的朝臣?”
诚嘉公主一时顿住,她忽地想起了韩怀瑾。想着这些日子以来,即便自己用父皇威慑于他,仍是没能让他有半点屈服。倘若......不成!
“母妃,咱们让太医快快治好父皇!若是太医无能,就招揽民间名医,总是能将父皇治好的!”诚嘉公主语气急切地说道。
明妃压低了嗓音,一字一句充满诱惑的说道:“嘉儿,你可曾想过另一种法子?你父皇若走了,让你皇弟继位。到时,你还有何可惧怕的?这天下都将是我们母子三人的了!”
诚嘉公主惊悚的直起身来,仿佛自己方才依靠的并非是温暖的娘亲,而是一具冰凉的闪烁着蛇信的毒蛇。
她立时脱口而出道:“不成!绝对不成!母妃你怎能有如此不要命的想法!父皇会好起来的,母妃你别再说了!”
“诚嘉!”明妃声音中带着冷硬,截住诚嘉公主的话,继续蛊惑道:“倘若你父皇真的疼爱你,那他为何明知你有了心上人,却不肯成全你?甚至连一个低贱的农女,都不能为你除去?母妃不同,若这天下当真是咱们母子的了,你要什么,母妃便能替你拿来什么!”
诚嘉公主抱着脑袋,试图不去听。可那只言片语还是砸在了她的心坎上。“若不是父皇连这点小事都不肯成全我,我又如何能将他气病?我没错,我才不要担负着不仁不孝的骂名!”诚嘉公主控制不住的在心底为自己辩驳着。
明妃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诚嘉公主的脸,此时见她面有迟疑,心知事情成了一半。几步上前将诚嘉公主拢在怀中,拍着她的肩膀道:“好女儿,母妃的好孩子。别怕,不管什么时候都有母妃在。哪怕你弟弟做了皇帝,母妃保证你依然是这大殷朝说一不二的诚嘉公主!”
“母妃,你,你说的可是当真?”诚嘉公主将脸紧紧埋在明妃肩颈处,好半晌吞吞吐吐的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明妃勾唇一笑,明艳的双眸水润动人,“母妃何时骗过你?你是我的女儿,是当今太子未来皇帝唯一的姐姐,又有何人比得过你?”
“母妃,我怕!”诚嘉公主搂着明妃的臂膀,揽的更紧了些。
明妃嗓音温柔,面带笑意的安抚道:“乖女儿,别怕!母妃都安排好了,你只要听话就是!”
“那母妃可不可以先答应我一件事?”
“你尽管说,无论何事母妃都替你办!”明妃语气宠溺的应允道。
等了许久,明妃怀中的诚嘉公主才重重的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嗯!”。
官家病发的急,出了事情后明妃又令人封锁了消息。因而即便刘循一派在官家身边放了人,却因均被看管着而传不出只言片语。
此时事发不过大半日,宫外对此事一无所知。
直到夜深,往宫门外运送恭桶的小太监趁人不备,偷偷溜进了临街的一家铺子。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了柜台前的掌柜,随即又匆匆走了。掌柜展开字条一看,大吃一惊,火速派人将字条送到了刘循的藏身处。
等韩怀瑾也知道宫中情形时,已经是深夜了。
“此事万幸余小娘子心细胆大,又聪颖敏锐!否则咱们此番,倒真错失良机了!”刘循摸着留有短须的下巴,颇为激动的赞扬道。
韩怀瑾挂心余多安危,可此时万万不能进宫,否则只怕会将余多推到更危险的境地。他沉吟片刻,问道:“不知殿下如今是何打算?”
“我想听听你有何提议?”刘循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避而不答,反而考起了韩怀瑾。
韩怀瑾此时再无任何藏拙的心情,直言不讳的道:“恕臣斗胆猜测,先时殿下故意放出进京的消息,便是为了逼明妃一派先动手吧?如今正有大好时机在前,若是明妃一派得知您早有安排,甚至是有夺宫的打算。那他们会不会冒险走一局,来一出先下手为强?到时殿下再出现,岂非是天时地利人和?”
“哈哈哈哈哈哈,你小小年纪,胆子倒不小!猜的倒是不错!可你对我那皇弟和他母妃的手段了解的还是少了些。依我猜,不用我再逼迫,她们此时已经起了心思!”
“可她们何时动手,殿下这里却是半点不知。若是我们主动出手,岂非是牢牢将主动权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哦?你想如何主动出手?”
“以我做诱饵,交到成大人手中,让他送到宫里头去!”韩怀瑾神色平静地说道,仿佛即将身犯险地的人并非是自己。
刘循听到此,忍不住坐直身子打量了韩怀瑾一眼,半晌摇头笑道:“韩大人果然是情种!罢了,我可以成全你,只不过......”
后半句话虽未说出,然韩怀瑾依然了却在胸,他起身回到书案前,从暗格中拿出一木匣递给刘循,“您要的东西,就在此了。”
刘循为人沉稳,然而再接果木匣查看里头东西的时候,仍然激动到手指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