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止夏挽秋是古代言情《傻王殿下的特工医妃》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王小祖宗”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众所周知,颜王是痴儿,幽王的天才。众所不知,颜王和幽王是同一个人。众所周知,颜王是个狠人,狠起来,连自己的醋都吃。众所不知,颜王不只有颜,还是个实实在在的阎王。...
“你俩做个人吧,别在这膈应我了。”
谢深连忙抽出了腰间的扇子扇了扇,简直不忍直视。
“怎?膈应不得你了?早便叫你位家人成亲,是你自己一直找不到中意的,才拖到了现在,也亏得你上面有个已经成家立业的哥哥,不然能叫你放任至今?”
钟离幽嘲笑道。
这话一出,谢深翻了个白眼,提到这事他就觉得愁死了。
“那算命的说我今年就能寻得那人了。不急不急。”
“自是不急的,我要是到了你这个年纪,孩子都可以满街跑了。”
“嘶~你诚心想膈应我是不是?”
“是。”
“……”
谢深还真不曾想他会回答的这么干脆,被鲠了一下。
夏挽秋轻呡了一口茶水,默默看着两人对话,不得不说,哪站娃娃脸当真是有几分意思,看着便是一张善脸,没有心机的模样。
虽不知这人究竟如何,但在感情这事上,还当真是有几分较真的。自己是个小侯爷,样貌长的也不差,既不傻又不残的,怎么可能又有女子倾心?愣是去算命等自己有缘人出现。
钟离幽也不再提这事,瞧了瞧夏挽秋,笑道:“我是真没有他大,他那一句嫂嫂,也只是尊称,意思意思。”
夏挽秋点点头,原本是没想着在年纪这事上纠结的,也不知怎的就扯了这么久。
不多时,小二端着一盘盘菜,鱼贯而入,将桌上摆满。
“听闻嫂嫂在重造那家赌楼?”
谢深吃着饭菜,还不忘问一句这事。
夏挽秋笑笑,问:“是了,怎么了?”
“没什么,颇觉好奇罢了,嫂嫂之前还学过经营?”
夏挽秋含笑不语,倒是钟离幽率先回应了:“莫要小瞧了她,她会的可比你多多了。”
“话不能说的这么满,一个宰相家的长女,除了琴棋书画还能学些什么?”谢深觉得这事不大合理。
夏挽秋笑笑,道:“那当真是叫你失望了,琴棋书画,我都不怎么会。”
钟离幽就这么笑着看她,莫要看她说的这般真诚,若非他那日见了她与那钟老下棋,还当真就信了她这话。
“我不信。”谢深摇摇脑袋说。
“别不信。”钟离幽说。
“怎?你见过她的琴棋书画技艺?”谢深追问。
“琴书画没有,棋倒是见过,没什么厉害之处,也就只是险胜了钟老罢了。”
“……”
谢深怎会不知钟老的本事,对赌和棋艺,都是钟老的拿手活。
夏挽秋颇具深意的看了钟离幽一眼,不曾想他居然会用自己来玩凡尔赛。
“那当真是个妙人儿,过上一两年,还要殿下作甚?自己独自闯荡养后宫吧。”
“……”
很好,钟离幽承认自己有被鲠到。
“这倒是个好法子。”
最要命的是,夏挽秋还跟了一句。
“……”
“……”
“都看着我做什么?不吃饭了?”夏挽秋明知故问,轻笑着。
钟离幽气不过,私下瞪了谢深一眼。
谢深不以为然,心中暗自悱恻着:这么些年,难得有可以叫他吃瘪的时候了,看样子,这人还真是被王妃拿捏的死死的。
吃了晚饭,送走了谢深,此时已经是傍晚了,走在街头,看着一路直通畅的大道,可以直接瞧见天边的晚霞,烧红了半边天,渐渐的变换成各种颜色,余晖打在街道上,连看着眼前的人,都似是柔和了几分。
“你今日怎去国色天香了?去找我的?”
“你多虑了,只是去看看期间的格式,我觉得,日后朝着这方面发展,也是不错的。”
夏挽秋回答的很是认真,倒叫钟离幽也不好再皮了,笑道:“这国色天香能发展到近日,属实有它的势力,京都不乏有类似于国色天香的场所,但至今还未曾有能与之争锋的。”
“或许以前没有,日后倒也不一定。”
“你总是这么自信,叫我充满了惊喜。”
“你也不赖。”
两人相视一眼,竟是都止不住的笑了。
那余晖落在钟离幽英俊、棱角分明的脸廓上,一双星眸如秋水含波,满是柔情,叫夏挽秋晃了神,心中也难免生了些许悸动。
一直到回了府上,夏挽秋也不曾过问钟离幽为何出现在国天香这事,或许是因为二人之间本无什么感情,又或者说,夏挽秋给足了钟离幽足够的空间。
药房里,钟离幽就这么撑着脑袋,瞧着夏挽秋在那对着药单,将所需要的比例调好熬药制药,他对这些一窍不通,但即便如此,他也是说什么也不走,就想在这一直瞧着她。
“我见今日有丫头买了一车药回来,你这是要作甚?”
钟离幽还是随口问了句。
“记得你给过我一瓶肌肤膏吗?”夏挽秋也是不打算隐瞒,询问道。
“自然是记得的。”钟离幽现在想起夏挽秋刚过门那会,自己时常刁难她,看着倒也有几分意思。
“怎么了?用完了?我再叫人去找。”
夏挽秋摇摇头,笑道:“我将其配方解出来了。”
钟离幽当时便愣了一下,随后笑道:“不愧是我的王妃。”
夏挽秋是没注意他这句颇为骄傲的话,笑问:“你当初将那肌肤膏淘来,花了多少钱?”
“这我记得,就那么点东西,可不便宜,愣是值了一万两,啧,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
“那么贵你还买?”夏挽秋哭笑不得。
“买自是要买的,那东西颇受女子追捧,虽然你嫁过来不过是因为和亲,但正如我母亲当年说的,若是娶了人,就要将最好的东西给她,所以就买了。”
夏挽秋只当当初钟离夙一口一句‘阿幽说什么什么’是自己打诨的话,不曾想,这人还当真有这份从骨子里透出的深情。
“你想啊,在你没嫁过来之前,我在京都可是有不少红颜知己的,在你嫁过来之后,我可是都断了。”
这会儿药已经上了药壶熬制,夏挽秋手头上也就闲下来了,挑眉笑道:“你这蓝颜当的可不称职,那嫣儿怎么也是个美人儿,你要抛的时候,还不是一句话都没留下。”
“可别,她可称不上知己,只是个粘着我的人罢了,我那些个知己,可都是通情达理的人,改日有时间带你去见见。”
这话叫夏挽秋觉得颇有意思,挑眉二人有时候还真不像是夫妇,有哪对佳人,男方会主张带女方去见自己的红颜知己?
“王妃怎不说话?莫不是吃醋了?”钟离幽有意要逗她。
夏挽秋坦荡荡:“你觉得呢?”
还当真看不出半分吃醋的模样,这叫钟离幽瘪瘪嘴。
“王妃且放心,等你见了她们,就会明白,那些都是个嫁不出去的疯婆娘,和你性子应当是会挺相投的。”
“日后有空再说吧。”夏挽秋对这事并不大感兴趣。
“噢,对了,那肌肤膏的事,王妃买那么多材料,是想做了拿出去卖?”
夏挽秋点点头,笑道:“你觉得如何定价才好?”
钟离幽还真就思量了一番,道:“怎么着也要个几千两吧。”
夏挽秋颇为神秘的摇摇头,笑道:“你错了,这批我要免费送出去。”
钟离幽挑眉。
“原以为王妃只是想挣个小钱,不曾想,王妃还有要挣大钱的野心啊。”
“你现在知道也不晚。”
钟离幽看向夏挽秋时,眼中的玩味更浓了。
这熬药的时间颇长,夏挽秋倒是静得下来看着一本医书,钟离幽凑上去看了几眼,没看明白,便在这药房里随意走动了起来,瞧见一只大缸里底下铺了一层泥沙,却什么也不曾有的模样。
“这是什么?养的一缸水?要不要我叫人送几条鱼儿来?”
夏挽秋也瞧了眼那缸,颇有些头疼。
“里面种的是回魂莲的子,但我对种植这方面还真没有过多的了解,着实不知该如何护理它。”
钟离幽看夏挽秋揉着脑袋的模样,也深知她着实被这事给烦着,笑道:“你倒是独立惯了,你不懂,可以叫懂得人来养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夏挽秋豁然开朗。
是自己向来依靠自己惯了,竟是将这事给忘了。
“依你说,我该怎么招人好?”
“这得看你是怎么想的了。”
钟离幽点到为止,没有再进一步说下去。
次日,
夏挽秋便去了郊外。
不是一个人,而是与钟离幽一道的。
“你就这么与我出来真的好吗?我闲来无事,可不代表你也可以闲来无事。”
二人坐在马车上,夏挽秋轻笑着问。
现在朝中局面正是紧张的时候,按理说,钟离幽最好是待在京都的,以防出现什么突发的状况。
“你担心我?”
“……”
“好了好了,放心吧,作为你的王,我可不似外人眼中那般无能,你该相信我。”
夏挽秋无言了一会,才轻声笑道:“你倒是会说话。”
“可别以为我是在胡说,我句句都是真心的。”
二人闲碎的聊了几句,马车在一处停下了。
“殿下,王妃,前面是山路了,马车过不去。”
车夫喊道。
钟离幽率先跳下了马车,将夏挽秋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