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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完歌。
江聿刚出来，便迎上了一大束花。
捧花的女生很激动：「江哥你好，我是新来的实习生，我特别喜欢你的歌。也是你和林笙姐的cp粉。」
她的目光忽然瞟向我，多了几分不可言说：「这位是？」
我看向江聿，他却下意识躲开了目光。
我听见他低沉醇厚的声音：「这是我的助理。」
之后他们又聊了些什么，我已无心再听。
直到我跟江聿进了休息室。
关上门，我才彻底爆发：
「什么叫我是你的助理？」
他将我按在沙发上，试图安抚我：
「舒缇，你先别激动，听我说。
「我跟公司的人商量过了，那个视频没头没尾，完全可以解释成你是我的助理，来给我送饭。」
我的心忽然慢慢冷却了：
「然后呢？我当你一辈子的见不得光的地下女友？」
「怎么会呢？宝贝，我怎么舍得让你当地下女友？」
他凑过来，似乎想抱住我，我躲开了。
他动作一顿：「之后我会和林笙发布视频和平分手。你知道的，当初我爆火就是因为跟林笙组了cp，如果这时候爆出来是假情侣，会引得很多粉丝反感。」
我扯了扯嘴角，却笑不出来：
「你们分手，然后我成了你的女朋友，这只会向人们证实是我插足了你们的感情。」
他声音微涩：「舒缇，互联网是没有记忆的。」
我眼底蒙上了一层雾气，有些失控地冲他吼道：
「你根本没想过要澄清，是不是！」
「是！」他站起身，眼睛微红，「舒缇，我就是看不惯你把工作看得比我还重要。你每天七八点去上班，凌晨一两点才回家。你知道我发烧醒来，家里空荡荡，手边连杯热水都没有，心里有多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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