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撩动心弦:病娇大佬的掌上娇妻》是作者““水瓶小星星”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巧色安晏庭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传闻津都军的督帅安二爷生了一张比女人还好看的脸,却有一副比毒蛇还毒的心肠。他为达目的不择手!他虚情假意,骗得貌美夫人,只为成就自己宏图霸业,霸占人家的家产还害死人全家?“爹,这些都是真的吗?”Q版的苏晓晓眨着眼睛好奇地问。“简直是胡说八道!”苏晓晓抬头看着某人阴沉的脸,“你的名声向来都不好,还怕什么别人说?”——情节虚构,仅供娱乐...
冬天终于过去,迎来了万物复苏的春天。
我和安晏庭之间也产生了细微的不易察觉的变化。
春荣茶楼。
我踩着细长的高跟鞋,墨绿色的旗袍外面裹着皮草披肩,一对红玛瑙的耳坠走起路来摇摇坠坠,巧色紧紧地跟在我身后,警惕的看着周围。
春姐笑吟吟的迎着我,“夫人,今儿真不巧,您的那间包房被人提前订了,要不给您换一间?”
“什么人啊!敢抢我们夫人的位置?”巧色十分不满的质问,我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着眉,自打来这茶楼的第一天起,可从没遇见过哪个人来和我抢位置。
“这......那位爷身份不便透露,总之您二位都是咱们惹不起的,夫人您就别为难我们了。”春姐小心的看着我的脸色。
“我们夫人是什么身份,凭什么让我们夫人迁就......”
“算了,别为难春姐了,我今天就坐在这。”我打断巧色,向她递了个眼色,巧色立刻闭了嘴站到我身后去,然后随手指了大厅的一个位置。
“好嘞,谢谢夫人!今这顿茶钱我请了!”春姐长舒了一口气,赶紧招呼伙计带我上楼。
我没再多言,看了一眼二楼的包间紧闭的窗,心里生了些疑惑。
这时白婉婉抱着琵琶上了台,我顿时冷了脸,挥手叫了小厮,”外面贴的告示不是说书先生吗?我可是冲着听故事来的!怎么是她?“
那小厮赶紧解释道,“刚才来了位贵客,提了要求只听琵琶,临时把说书先生给换了。”
“什么人啊比我们夫人还狂?”巧色在一旁搭腔。
我无语,朝她翻了个白眼。
“算了,来都来了,就听听,虽然我讨厌她,但她琵琶弹的确实不错。”我端起茶杯放在鼻尖嗅了嗅。
白婉婉十分矫揉造作的摆了个姿态,看她那一副娇媚柔弱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纤纤玉手置在琴面上方,轻轻一拨,清脆的响声立刻响起,时而急时而缓,时而悲时而欢,她嘴唇微微勾起,得意的看了我一眼,随后眼神向着二楼望去。
“二爷赏!”突然堂里传来小厮的吆喝。
二爷?我顺着她的眼神往二楼望去,看着那紧闭的窗户,我突然明白过来,这津都城能抢我房间,还能让春荣茶楼临时换节目的二爷,除了安晏庭还能有谁?
我顿时觉得血压飙升,“啪”的一声拍桌子坐起来,台上的白婉婉被吓了一跳,手上一个用力,琵琶断了一根弦。
“夫人,您怎么了?”巧色也被吓了一跳,连忙跟着站起来。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二楼的窗口,“回府!不听了!”然后愤愤的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一阵春风迎面吹过来,还带着些寒气,我不由得打了寒颤,快速的钻进车里,一路上憋着闷气。
不经意的抬头,从车子的后视镜看到一辆熟悉的车一直紧紧的跟在我们后面,我认得那是督军府的车。
我歪着头问巧色,“咱们是开了两辆车出来的?”
“没有啊!”
“你看后面。”我和巧色同时转头看向后面。
看了一会,巧色突然神秘兮兮的笑起来,“我知道了,准是咱们二爷派人保护您的。”
“哼,我才不用他保护。”我别扭的把头歪向一边,心中憋闷的气突然就消了一半。
转天一早,我冷着脸看着津都日报。
巧色小细心的提醒着,“夫人,粥都凉了,您怎么不吃啊?
我把报纸扔在桌上,愤怒的站起来,“不吃了!”
巧色看着我愤然离去的背影,擦了擦手,好奇的拿起桌上的报纸小声的念叨着报纸上的内容。“督军约会情人,被夫人现场抓包,怒拍桌愤然离去......”念到一半,巧色才反应过来,连忙拾起桌上的饭菜。
“夫人!您别往心里去!这些报纸整日胡乱的写!我再去给您热粥,您看您瘦的!一定要多少吃一些。”
就这样心情烦闷了一整天,我坐在花房里,抱着画板描摹了一整天的花草。
夜幕降临时,突然想起好久没去听落郁欢唱戏了。
突然来了兴致,就吩咐人备车去了叹梅戏院。
刚一下车,就被戏院的老板告知被人包了场,只得悻悻离开,临走时巧色特意叮嘱老板,明天我们夫人要包场!老板答应的好好的,结果第二天来就又被人包了场。
接下来的好几天,每一天叹梅戏院都被神秘人包场,第四天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非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这样和我作对。
我怒气冲冲的冲进剧院,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台上的人依旧咿咿呀呀的唱。
威逼利诱下,那老板才开口说,是”二爷“。
我瞬间气结,又是安晏庭,他从来都不听戏!居然连着包场一周!摆明了是在针对我!不知道我最近怎么得罪了他,竟然处处与我过不去!
我闷闷的坐在牌桌上,李太太和何太太递了个眼色,何太太开口询问到,“安夫人看起来精神不大好,是又与你家督军闹别扭啦?”
我无精打采的摸了一张牌,“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
王太太幸灾乐祸的笑了笑,“二爷再风流也不纳妾,说明心里还是十分看重夫人。要我说啊这男人就得哄着,你这性子,怕是要把你们家这位二爷越推越远。”
我毫不在意的继续摸牌,”安老督军立下规矩,安家不允许纳妾,不然我就不用在这儿和姐姐们打麻将了,家里就能凑好几桌。“
三位太太面面相觑,李太太道,“你呀,还是小孩子脾气!”
何太太看了看我,漫不经心道,“外面那些女人不用在意,倒是那个陆师长那女儿,你可要小心点,二爷和她的情谊津都城谁不知道,上回晚宴她当众和你动手,二爷都没吭一声。”
“是啊,我瞧着你这单纯的脑袋,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王太太随声附和着,朝着李太太挤了挤眼睛。
李太太默不作声,我看了她一眼,她轻轻摇了摇头,她从来不会跟着其他太太一起挤兑我,因为她儿子在何铭泽的手底下当差。
当初她靠着与我打牌的交情,托我帮忙引荐,我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何铭泽十分爽快的就答应了。
我看着手中的牌,余光看到王太太与何太太嘲讽的神情,自嘲的哼了哼,我早习惯了她们看我笑话,我也不想遮掩,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李夫人正想要再说什么,李府的管家战战兢兢的来回报,“二爷来了。”
“二爷怎么来了?难道是小六子闯了什么祸了?”李夫人胆战心惊的看了看我。
我也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惊讶的抬起头,其他几位夫人同样是一副震惊的表情。
突然来了这么一位爷坐在家里,弄得李府上下又惊又怕,生怕做错了事说错了话,什么活动也没办法进行。
一家人都毕恭毕敬的围着他!李老爷一边递过茶,一边小心的询问是不是他那个在何铭泽手下当差的儿子出了什么岔子。
安晏庭接过茶喝了一口,慢吞吞的开口说不是,还顺便夸赞了一番。
我听到周围的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他看了看我,突然放下茶杯亲切的拉起我的手,语气十分温和,“感谢大家平日对我太太的照拂。”
我震惊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他这举动惹得那些平日里看惯了我笑话的太太们都惊讶的合不上嘴,大家纷纷猜测我们的家庭关系,一时间津都坊间再次流言四起,我和安晏庭的爱恨情仇又一次登顶津都八卦排行榜第一名。
真是树欲静,风不止!
我的春天不好过,津都的春天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美好。
白婉婉被抓起来了,安静宜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愣了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那个白婉婉是颖军的间谍,她接近二哥的时候,二哥就知道了她的身份,只是怕打草惊蛇才故意把她留在身边,我早说过吧!外面那些胭脂俗粉二哥根本就看不上!“
安静宜打量着我,见我好半天都不说话,又道,“二哥做的那些,都是为了让白婉婉放松警惕陪她演的一出又一出的戏!前段时间要不是二嫂你偏要插一脚,一直追查白婉婉,让白婉婉警惕起来,二哥哪需要和她耗这么久!”
我定定的瞧着她,突然灵光闪过。
我瞬间就想明白的安晏庭同我说过的那些话,在医院时他同何铭泽的眼神交流,还有他的那些用心良苦,他明明早就和我说清楚了,我当时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还做了那么多的蠢事,记恨了他那么久......我看着安静宜却说不出话来,一时间觉得心上空荡荡的。
安静宜在我眼前摆了摆手,“我刚说的你记住了没?”
我恍然回神,“嗯?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现在津都很危险,你别出去乱跑了!”
我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过了好几天之后我才明白安静宜说的危险是什么意思。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安晏庭不仅利用白婉婉查到了隐藏在军部内部的颖军间谍,还在她身上得到了一份颖军派遣到津都的间谍名单。
现在安晏庭手下的情报处整日蹲在港口和火车站抓人,津都的那些各方势力的情报联络点,都被接连摧毁,大白天都能听到街上的枪声,整个津都都笼罩在一片恐怖的氛围中。
“叮——”卧室外厅里电话突然玲玲朗朗的响了起来。
我捂着耳朵翻了个身。
铃声戛然而止,随即传来巧色的声音,“夫人,李府的太太说三缺一就等您了!”
什么三缺一就等我,我看她们是迫不及待的想听八卦。
我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竟然已经到了下午三点钟,上午从春荣茶楼品了茶听了会曲儿,回来之后头就一直晕沉沉的,我努力思索着也记不起什么时候和李府太太约了打牌。
出府的时候门口停了一辆李府派来的车,巧色执意不肯让我上车。
“夫人,二爷千叮咛万嘱咐,您出门必须乘坐咱们府上的车!”
我犹豫了一下,李府的司机走过来劝说巧色,“津都现在不安全,督军府的车太招摇了。”
我在一旁点了点头,十分认可他的说法。
司机为我打开车门,巧色刚要跟上,那司机又提醒道,“晚些时候可能会下雨,夫人穿的这么单薄怕是会冷。”
我看了一眼阴沉沉的天色又看了一眼巧色,巧色连忙道,“我去给夫人取个披风来。”
我点了点头,坐在了车里。
一切都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却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太一样。
不一会那司机上了车,试探的提示道,“夫人,我们太太和其他几位太太都在等您,要不咱们先过去,披风一会派人送过来。”
我心想着确实不该让人久等,就点了点头。
汽车开动,头昏沉沉的,我闭上眼睛一只手撑着头。汽车开了很久,这条路似乎总也走不到头似的,我心想着去李府怎么会有这么久,睁眼一看竟然已经出了城,两侧的树木不断后退,路两旁平畴漠漠,绿意盎然。
“这是要去哪?”我疑惑的问他。
那司机并没有回应我,只是抬起眼睛透过后视镜观察我,刚刚在督军府门口他一直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样子,我也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在后视镜里我看着他的脸,很熟悉像是从哪里见过,直到和他眼神相对,我的脑袋突然一片光明,这不是上午在春荣茶肆给我上茶的小厮吗?
“是你?你要干什么?”我大喊着。
他依然不说话,眼睛只盯着后视镜,我顺着他的目光瞧见有几辆督军府的车紧紧的追在后面。
我心头一紧,一定是有人要绑了我来威胁安晏庭,我迅速反应过来,从后面双手勒住司机的脖子大喊“停车!”高手就是高手,我这样偷袭,结果他立刻反应,猛的转弯,我整个人被甩到一边,他反身一只手迅速掏枪砸在我头上,我慌忙伸出手去,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
那人轻松的掰开我的手,然后再次猛的用枪敲在我头上,我被敲的眼前发昏,无力的趴在后车座上。
眼看已经要被督军府得车围住,汽车突然掉头猛的加速,冲着尾随其后的车子撞过去,那人似乎红了眼,抱着必死的决心,对着前方连开数枪。
我被甩的晕头转向,努力爬起来,透过车窗看到对面车子里熟悉的身影时,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撑起身体冲着司机扑过去,抢夺着他手里的方向盘。
千钧一发之际。
只听“砰”的一声,车窗碎裂,那司机突然没了力气,我的耳朵被这枪声震的嗡嗡发响。
汽车失控的撞到另一辆车上被逼停。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耳朵里也是一阵鸣响,弥留之际似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听不真切。
待车外已被卫戍近侍警戒好,车门才被打开,我看见一对军靴上一条修长的腿快步走过来,我看着他,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目光一沉,便将我直接打横抱出来。
“你不要命了!”他低声呵斥,声音明显压制了怒气。
我强忍着心中的害怕,整个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伸手摸了摸他的胸口,“你有没有事......”
安晏庭低头看着我,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过了很久才开口,嗓音染着情愫的沙哑,“我没事,倒是你,横冲直撞的,为什么永远都学不会保护自己?”
“我很害怕,我看到他拿枪对着你,开车朝你撞过去......我来不及想那么多......”我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不再说话。
安晏庭抱着我的手臂更紧了一些,他仿佛认输了一般,喃喃道,“还好你没事。”
何铭泽急匆匆的跑过来,低声在安晏庭身边耳语,“是.....”
安晏庭的眼底闪过一丝杀意,没再说话。
我闭上了眼睛,躲在他的怀抱里,那怀抱宽广且温暖,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竟让人这样的安心,春风拂过带着丝丝凉意,拨动着我心底的涟漪。
真好,他没事,从前都是他护着我,终于也让我保护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