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快穿之今天也在努力攻略男主呢》,现已上架,主角是季池季湘旋,作者“油画蔷薇”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快穿文,一次意外,时欲被系统安排去各个位面找到男主,要求占据男主身边重要的位置,让男主完成指定任务。系统看着时欲这张厌世脸,再看看主角那张罪孽深重的模特脸,宿主说他社恐?这不是社恐,这是傲娇!要治!系统:算了算了,我出差,半年!宿主见机行事。时欲:“为什么?”系统:被气坏了,要修然而系统出差回来后吃惊的看见时欲躺在男主床上还被他抱在怀里。系统:???系统:!!!宿主你干什么!...
“如果我见到他,他不理我呢?”时欲有些忐忑道。
棉花糖这种时候反而表现得很通透:“小哥哥只要做完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时欲从棉花糖那里知道了季池的学校和课表,算着他会出来的时间到校门口等,如果等不到人出来,只能去他的宿舍等。
卑微ing
棉花糖:“求爱都是这样的啦。很正常,值得就好。”
时欲:“……你是不是又把你小说里看的句子拿来给我洗脑了?”
棉花糖摊手:“没有付出是没有回报的噢。”
“而且你是攻!”棉花糖违心地说,这都是为了鼓励你。
“帅攻是不需要追人的。”时欲这时候道。
棉花糖:“……”这该死的傲娇病!
棉花糖受不了了:“小哥哥你想回家就直说!”
时欲:“不想,我家不是原来我们俩个的家么?现在就我和一只羊。”
“那就等等嘛。”棉花糖把云朵捏成小板凳:“人家陪你。”
半个小时后,他没有等到季池。
决定在外面找地方吃东西,香榭丽舍的餐馆很多。
他没胃口,找了家咖啡馆,在露天的位置坐着。
点了一份甜点和咖啡一点点塞嘴里。
这里的风景和天气都很好,比他住的城市要更浪漫更有文化气息。
临近傍晚,来喝咖啡的人不少,傍晚的景色很美,在他想通过这些景色缓解焦虑的时候,他看到了让他焦虑的源头。
季池和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来到三米外的桌子上,季池也看到了他。
时欲看见他有短暂的停滞,然后一副状若无事的表情坐在背对着他的椅子上。
甜品太甜了,时欲想,那股甜味堵在喉咙里,把他齁得难受。
他现在应该做什么,没礼貌地观察他们么?
这个时间点在这个地方见面,是闲聊还是约会?
那个男人和他年纪相仿,看他的目光还特别欣赏……
时欲像护食的动物一下子警惕起来。
不行,客观上他长得很迷人,据说很多巴黎人骨子里都带着浪漫,能说会道的本事,石头都能变面团,任他捏扁搓圆。
一想到他有可能和这样的人过上浪漫的生活,时欲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有点委屈,季池怎么看见他了都不主动过来?
他们还要聊多久!
棉花糖看他快坐不住了:“要不过去打个招呼?”
时欲:“他不理我的话我岂不是很丢人?”
棉花糖:“大哥哥不会那么没礼貌的。”
时欲眉毛一横,语气变危险:“你前天还说他是大坏蛋。”
“啊这……”棉花糖万万没想到还能这么绕:“是你想他不是我想他噢。”
算了,时欲趴在桌子上:“看他们聊完之后会去哪吧。”
即使时欲内心活动有这么多,他表面看起来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很帅很厌世。
对她感兴趣的女生热情地走过来问能不能一起聊天。
时欲看了眼那边还在说话的人(虽然大多时候是那个金发碧眼的在说话),摇了摇头说在等人。
终于,等傍晚的云霞快要散干净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站起来了。
时欲盯着季池看。
季池转身拿外套时眼睛和他对上。
手顿在外套那里,他似乎思考了一下,然后跟旁边的人说了句什么,那个人点了点头站在原地,季池朝时欲这边走过来。
时欲面无表情。
棉花糖:“你心跳好快哦小哥哥,唔,人家也好紧张。”
这次时欲连反驳都没有反驳,只盯着那个人的动作。
季池从那个位置走过来其实花的时间很短,短到时欲都没空组织语言。
“怎么在这?”季池先开的口,时隔三年,他的声音熟悉又陌生,听得时欲有些恍惚。
“来找你。”时欲听见自己这样说。
季池认真看了他眼睛一会儿:“什么时候到的。”
时欲微仰着头:“今早。”其实是凌晨的时候,而且有时差,他挺累的,又不想再多拖一天再找他,拖着会睡不着。在酒店休息,过了中午就来找他。
季池:“住在哪?”
“没找住的地方。”时欲撒谎。
季池看了眼他白色的双肩布包:“跟我走么?”
时欲直接站起来把包背好。
季池带着他去那个男人面前。
“加布里埃尔,我室友。”季池简单跟他介绍:“这是时欲。”
加布里埃尔并没有很意外:“我刚才就注意到他在看你了。”说着向他介绍一遍名字。
时欲点头,然后看向季池。
加布里埃尔也看向季池。
季池没什么表情:“我带他找家酒店再回去。”
“噢,好的。”加布里埃尔对于不把时欲带回宿舍表示很愉快。
他只有偶尔几次会带朋友来过公寓,其他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
“是你在国内的朋友么?”加布里埃尔问。
季池点头。
“好吧。”加布里埃尔先回去了。
“我没有好好吃饭。”时欲道。
季池带他去附近的餐馆吃法国菜。两个人全程没说过什么话。
时欲吃了半饱就不吃了。
季池结账之后问他:“酒店在哪?”
时欲:“……”OK被识破了。
时欲只能把地址说出来。
季池带他打车回酒店,这边打车没有国内方便,得到人流多的地方等出租车。
季池的态度比以前冷淡很多,虽然这是预料之内的事情,但时欲还是忍不住生气。
他闷不吭声地牵住季池的手。
季池停下来回头看他,对上时欲直勾勾的眼神,似乎在埋怨他。
季池没说话,任他牵着。
上了车又再次牵住他的手,这次时欲的眼神带了威胁:你敢甩开试试?
时欲一只手扣着他掌心,一只手伸进他袖子里去触碰他手臂:“有一样东西我忘记带了。”
他这么说着,表情却没有半分懊恼:“它还在小羊的食槽里,小羊也没带来,带它会有点麻烦。”
“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你的味道。”时欲把手抽出来,抬起眼看他的脸:“但是我都还记得。”
时欲原本很生气,他知道他应该继续生气下去,但是走在全然陌生的城市里,他突然开始理解季池。
如果没有那些负面新闻,他现在应该在某间工作室拍广告,每天忙着赶一趟又一趟的面试,有过合作的还会回头再让他过去。
如果还有正常的收入,如果没有那样父亲,他是不会远走他乡的。
如今一切尘埃落定,他们好好谈谈不好么?
“顾家倒了。”他轻声说。
季池从上车开始视线就一直停在窗外,冷静的眸子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泛起过任何波澜。
听到这一句,他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接着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的沉默。
时欲:“我的存款还够我生活四五年,之后我就得自己工作了。”
“至少比很多人幸运。”季池终于开口,冷静的语气像在说他矫情,又像在安慰他。
时欲点头:“我现在不受任何人牵制了。”顿了顿,他摇头:“也不是,现在能影响我的还有你。我能和你在一起么?就在巴黎。”
季池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他沉默了。
没有立刻否认就是犹豫了,他还有希望,时欲紧张起来。
棉花糖:“有句情话小哥哥要不要学?”
时欲很快就拒绝:“我只说我心里想说的。”
出租车停在酒店门口了,季池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时欲感觉握了一路的手正在出汗,他们靠得那么近……心底的悸动比手心的温度还要烫。
他紧了紧那只手:“一起上去么?”
季池终于看向他,在他干净的眼睛里看到期待、忐忑和熟悉的依赖,面对这双眼睛,很难狠下心让里面的神色被失落取代。
如果让棉花糖听到了,她肯定会翻个白眼,没人见过,无从考证。
时欲看着他下车之后自己才跟着下车,重新牵着他的回到房间。
他紧张得手心冒汗,季池肯定也感受到了。
门打开,他想用房卡开灯的时候突然被一只手拦截,卡被抢走,眼睛被笼上更深一层的黑暗,他的眼睛被季池捂住了。
黑暗里,他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接着腰被他从后面揽住。
时欲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是为什么,在那只手勾住他腰的时候瑟缩了一下。
空间变得更加静谧,耳边传来季池的呼吸声。
“很想我么?”带着蛊惑的声音传进耳朵里,瞬间麻了时欲半边身体。
这和刚才漠然的季池判若两人,甚至有些危险。
时欲睫毛紧张得颤抖,抓着腰间那只手轻嗯一声。
腰间那只手松开了,时欲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意识到某种可能,脑袋里有什么快要炸开了。
然后眼睛就被一根东西遮住了,季池在他脑后打结时,时欲才反应过来,这是季池的领带。
季池看他乖乖站着没有反抗,学着他把手搭在手腕,手贴着皮肤暧昧地把袖子推到最上面。
时欲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话的声音有些颤:“你想我么?”
季池从后面抱住他,单手拖起他的下巴和他脸贴着脸:“你觉得呢。”
时欲招架不了这种亲昵,却又不知下一步季池会做什么,渴望和紧张的矛盾在心里打得不可开交,但是它们都被期待覆盖了,一路过来,季池像撒星点一样一点点让他看到希望。
他现在希望季池能吻他。
这种期待冒出来的下一秒就被季池推到了墙上。
像某种被压抑已久的情绪突然变得不受控制,季池的眼神充满危险:“就这么信任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么?”
眼睛被蒙住,时欲看不见他的脸,只能伸手攀住他肩膀:“你会么?”
“会。”季池侧头咬住了他颈侧的皮肤,有一瞬间时欲疼得以为碰到了吸血鬼。
在季池的唇找上他嘴唇时,时欲才发现自己的感觉没错,他真的尝到了血腥味,有一瞬间的错愕,然而下一秒就被动沉溺在这个吻里。
黑暗里
时欲膝盖抵在床上,回头问他可以摘掉领带了么?刚刚一直乖乖没摘下,他现在想看他的脸……
季池没说话,亲了下他侧脸,把领带拆下来,时欲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凑过去和他接吻……
季池太凶了,时欲想,他肯定也很想他……
季池回室友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他坐在窗边喝水,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给室友发去一条:“我可能要在外面住几天。”
加布里埃尔直接打电话给他,季池挂断,加布里埃尔再打过来,急促得像在生气。
季池去阳台接。
加布里埃尔语气很急:“你在那个朋友那里?几天不回来也是和他一起么?”
季池:“是。”
加布里埃尔语气更急,像担心什么被抢走了一样:“他来这就是只看你么?我看得出来这个朋友喜欢你。”
季池沉默了一会儿。
加布里埃尔:“怎么不说话?”
季池:“他是我爱人。”
加布里埃尔第一次不打招呼就挂了电话。
然后一条消息发过来:“你伤了我的心,池。”
季池面无表情地退出这个界面。
然后走回床边,踩在换下来的床单上躺到时欲旁边。
或许知道是他在靠近,季池把手臂抵在他头顶的时候,他费力但自觉地抬起来用脖子压住,然后偏头靠他怀里。
季池摸摸他的脸,盯着他看了好久才睡。
棉花糖看见这一幕嘴都要笑烂了,阴阳怪气地学着上飞机前时欲坚定吼出的那一句:“我是1。”然后笑倒在云团里。
笑累了就捧着脸看他们:“好甜哦。”说着又回味一个小时前自己看到的喷血画面,又捂着脸打滚:“啊啊啊啊,大哥哥好会好刺激。”
时欲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睁开眼看见陌生的环境时还有点懵,翻个身却发现身体很酸,记忆回笼,心底有某种情绪跟着翻涌膨胀。
同时又有点懊恼,被推了。
时欲偏头找季池的身影,在阳台边找到那个正在看电脑的人,他穿的衣服和昨天的不一样,是一件宽松的黑色圆领卫衣和白色休闲长裤,衬出他冷白色调的皮肤。
显然是回去了一趟然后带着自己的东西来了。
时欲侧着身体安静看他,过了一会儿,季池朝这边看过来,好像只是习惯性瞥一眼,看到他人醒了才停下来。
时欲愣了下,有点紧张,动了动露在被子外面的手。
季池看了一眼那只手,起身走过来坐到床边:“有哪里难受么?”
时欲:“……没有。”
说完伸出双手,季池以为这是要抱他起来,刚弯腰就被他钩住脖子:“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季池被他搂着脖子,只能用手撑着床单保持一点距离:“你希望是什么关系?”
时欲皱眉:“别把问题抛给我。”
季池挑眉:“你来找我的。”
时欲不管:“你先要睡我的。”
季池干脆把他抱起来,被子滑下去,露出没穿衣服的上半身。
没穿衣服和穿着衣服的季池拥抱,这种感觉有点……让人心痒,像在试图诱惑一个禁欲的人跟着自己堕落一样。
时欲没忍住抱他更紧。
季池:“我还有两年才回国,没关系么?”
时欲:“有什么关系,我在这跟你一起不就好了。”
时欲:“我可以读书,也可以找个班上。”无所谓的。
季池皱眉:“适应一个新的城市不会太容易。”
时欲语气稀松平常得像喝水:“顾蒙渊死了,我有钱,你在哪我就在哪。”
季池:“……”你昨天还说只够花五六年。
“所以。”时欲下巴压在他肩膀上:“亲也亲了,吃也吃了,能和我在一起了么?”
棉花糖举起大拇指。
季池没说话,只是抱紧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