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我转头瞥了他一眼：
“今天我去接汝汝，你可以在这里多画一会儿。”
齐磊为我按电梯的手有些不自然地垂下，眼睛里是熟悉的温和笑意。
“怎么突然要去接汝汝了老婆？没事，我这边也没那么着急收工，完全可以去接她，不要耽误你的工作。”
我盯着不断上升的电梯层数，目不斜视：
“我见完客户就能下班了，说起来我还没有去接过她呢，昨天你也看见了，汝汝和我都不亲近了，今天难得有空，还是我去接吧。”
“老婆......”
电梯到达的提示音打断了齐磊没说完的话。
我抬脚进了电梯，看他在身后欲言又止。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齐磊嘴角扯出一个牵强的笑。
下楼时，我收到了闺蜜打来的电话。
其中一个商家坦白，照片是在网群里购买的。
指甲陷进手心，我极力控制着情绪，要求闺蜜把群号发给我。
随后注册了一个小号加群。
看到验证问题时，我两眼一黑。
“喜欢多大的？”
“置换还是购买？”
五分钟后，管理员通过了我的申请。
包括我在内，群成员总共1198人。
没等我缓过神，群消息源源不断地弹出来。
约莫八九岁的小女孩，穿着极为清凉的几块布料，重要部位被打上了厚厚的马赛克。
背景是在浴室，女孩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着水。
看向镜头的眼神氤氲迷离。
整个画面充斥着与年龄不符的淫靡意味。
我只觉得呼吸一窒，一股热血涌上脑门。
看到那句“我侄女，怎么样，是不是很纯？”时，有什么在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
我握紧了拳头，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个数字。
498。
一套幼女写真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