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我借人间三尺风流》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故人辞西楼”大大创作,邙山公张易寒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世道乱了,邙山家的老流氓红了眼要豪赌一把皇位。江湖上,那个赵姓剑仙独占剑道风流。诺大个武林,豪杰不知几数,愣是被一个红衣女压的抬不起头。张易寒没得选,这个世道只有提着刀一直往前走。...
以前在北境的时候张易寒每天望着的都是一片荒芜,那时他总会想着这地方要是多一点绿色该多好啊。
如今当他百无聊赖看着屋外一片绿意盎然的时候,张易寒却发现自己无比想念北境的荒芜,至少在那里他是自由的。
陈庆之最终还是没和张易寒一起进学,按照他的话说是年龄超标了,实在丢不起那个人。
听着这话张易寒差点没拔刀和陈庆之拼个你死我活,听听你说的那能是人话?你丢不起那个人难道我就丢得起了?!
听着那老夫子终于说到休憩二字时,张易寒总算长出了一口气,好歹自己耳根子能清净一会儿了,可正当他起身时,却见一女子羞涩着脸正站在自己身前。
该说不说,这女子的姿色在自己见过的人中足以排上前三,嗯,其实昨天张易寒刚来学院时便注意到了这个姑娘,她的眼睛和红衣女着实太像了。
“可有事?”
“小女翁子墨,见过公子。”
庶女?仅是一句话张易寒便猜到了眼前这女子的出身,这间屋子里的学子基本上都是青州城本地官员或是豪绅的家眷,一般而言这些人介绍都会以家父某某作为开头,相当于是报家门。
而翁子墨的自我介绍只能说明她的身份还不敢以家父某某做介绍,典型的庶子出身。
张易寒本想不理睬,可是瞧见这女子眉梢上那一丝忧虑,还有眼底透露出的无助,心里不知怎么就是一软,他这辈子都没在红衣女眼中看到这般神色。
“何事,说吧。”
待到听完翁子墨说完事情的始末,张易寒反而觉得事情有些难办,兴许是瞧出了张易寒的犹豫,翁子墨赶忙解释道。
“就每月十五就行,其余时间我绝不会叨扰你的。”
张易寒不是个吝啬的人,他犹豫是害怕眼前这姑娘同自己走的太近会生出许多事端,你一个妙龄女子月月来我府中,难免会引起许多口舌。
这些话在一般人口中当作笑谈倒也无所谓,可就怕传到某些特殊的人耳中。
就算他的仇家不至于找一女子寻仇,但这事要是传到帝京城,怕是她父亲翁远庭今后的仕途也不好走。
可就这般拒绝...张易寒还真拉不下脸。
“求求你了,我可以给您报酬。”
翁子墨颤抖的声音传入张易寒耳中,她的坚强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无助,天知道这个女子多少年没说过求这个字眼才能说的这般生疏。
“你别后悔就行。”
翁子墨没听懂张易寒的意思,想来此人是答应了?
午时下学
陈庆之闲来无事驱来马车接张易寒回府,远远就见张易寒领着一女子下山,当即就是一愣,虽说张易寒答应了主母要带个婆姨回去,可这也太快了点吧?
莫名其妙陈庆之突然觉得进学也不是不能接受。
待到翁子墨走近,陈庆之同张易寒一样第一时间便被翁子墨的眼睛吸引。
像,太像了。
若是蒙住五官,这眼睛几乎与红衣女一模一样,只是红衣女的眼里永远只有骄傲。
“她叫翁子墨。”
说罢,张易寒也懒得给陈庆之介绍翁子墨,径直便上了马车,留下翁子墨有些不知所措的呆愣在原地。
兴许是瞧出了翁子墨的窘迫,陈庆之宽慰道。
“在下陈庆之,公子的家将,姑娘还是先上马车吧,他就这脾性,相处久了便熟悉了。”
翁子墨施了一礼跟着上了马车,虽说按照礼法两人共处在马车里难免会被人说三道四,但如今自己求人办事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陈庆之驱着马车,也不顾忌翁子墨待在马车内,与张易寒交谈着琐事。
“府中人手还是比较少,要再招一些吗?”
“不必,日子能过下去就行,真需要人手的时候管铁山叔要。”
“入秋了,赶明儿去山上打猎?”
翁子墨听见这话明显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声提醒道。
“两位怕是才来青州不久,青州民风彪悍,匪患更是严重的很,若是外出打猎可千万得多带些人手才是。”
这番善意之言传入张易寒和陈庆之的耳朵,愣是让两人呆了二十来秒,随即便是忍不住的笑声,又是让翁子墨缩着脑袋捏着衣角。
她向来怕生,在书院也少有几人能与之说上话,如今这番哄笑让她有些不知所措,难不成自己又说错什么话了不成?
马车里张易寒当着翁子墨的面捂着肚子笑得打滚,时不时还擦抹着眼角的泪水。
好在陈庆之笑了一会儿后止住了笑声,轻声告谢道“多谢姑娘提醒。”
青州匪患严重这是大周共识,谁不知道这里有一半是不受大周朝廷管辖,但若说青州匪患严重的原因,这就又不得不提到张邙山了。
说到如今的邙山张家大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但鲜少有人知道邙山张家的前身。
青州·邙山贼
没错,如今大周显赫的豪门张家,五十年前就是在青州落草为寇的土匪,也就是这么一段土匪逆袭成为邙山公的传奇,才导致如今的青州匪患成灾。
当今首辅李庭正是怎么评价张邙山的。“本是山野一泼皮,非要颠倒天下事。”
你以为张邙山为何要把张铁山给调回青州,真就为了守住自己的大本营?别逗了,就是他张邙山离开青州五十年,他的一个屁也能把青州掀翻,还不是为了击碎那些个妄图从走自己这条人生路的铁憨憨。
当初就是因为招安政策才养成的心腹大患,说什么周帝也不会再对土匪进行招安,若是大周再出个邙山公黑山公之流的人物,怕是他姬姓赵氏的皇位真得易主。
不过就算是五十年后的今天,他邙山张家在青州盗匪中的影响力依旧是顶尖的,甚至于在张易寒接手一部分张家能量之后都在怀疑,这些倒霉玩意儿不会是自家养的吧?
略一思索,张易寒发现这种可能性还真不低,这件事里里外外透露着太多玄乎。
第一,要是张易寒没记错的话,张铁山调任青州已经有三年了,如果说张铁山带着邙山骑历时三年都还没扫清青州的匪寇,别说周帝睡不着觉了,就是张易寒他爷爷估计都得失眠。
比兵马,邙山骑就算是在列国中也是赫赫有名的强军。
比顶尖战力,张铁山是从沙场上下来的八品武者,真要打起来就是九品也未尝不能一战,除非土匪中有六御级别的强者。
六御级别的强者落草为寇......这得多不要脸啊...
第二,张易寒任禹水营统领的时候是有权限翻阅兵部文案的,其中每年地方军队的抚恤补贴,青州地方军绝对是最少的那一批。
若是青州真的在进行剿匪,不可能没有任何的伤亡。
这就又是最奇怪的地方,如果说青州匪患成灾,而地方刺史不剿匪,那司天监怕是早就把青州刺史给告了。
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青州匪徒确实不少,但是这些匪徒却没有打家劫舍影响地方百姓。
能够给这些倒霉玩意儿提供庇佑的人...
“老爷子藏得东西可真多啊。”
现在张易寒愈发确定,自己被贬青州绝对是老爷子暗自推动的一局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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