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我双眼红肿的看着他，想要一个解释。
他跪在地上，一遍一遍说着对不起，让我原谅他。
却只字不提宋暖暖。
那天起，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甚至不再让我去公司找他。
“我很忙，来不及见你，你在家好好照顾小磊。”
可我分明看到宋暖暖躲在他的办公室，林怀安嘴角还有口红印。
我忍无可忍，和他大吵一架。
推搡之中，宋暖暖的手腕嗑在了水果刀上，手筋断裂，再也没办法拉小提琴。
自此之后，林怀安再也没有回过家。
每次见面，都是让我给宋暖暖输血。
“这是你欠她的！”
昨晚，他终于回了家，我长时间失血过多，碰上流感，高烧不退，他按着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然后丢下昏迷的我，离开了家。
4
病房的氛围变得尴尬，医生重新给我输上液，给我检查了一遍身体，叮嘱道，“这次可真是命大，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就嚯嚯身体，好好休养。”
“命大......”
我喃喃道，“不是命大。”
医生愣了一下：“那是为什么？”
我平静的看向林怀安，“说出来，你应该会觉得我疯了。当时我全身被烧伤，我以为我活不了了。”
林怀安忽然脸色大变，抬头盯着我。
我自顾自说着：“我看着火越来越大，整个人都要疼死过去，系统出现了，我和它做了个交易。”
医生惊讶道：“幻觉？”
我摇了摇头：“不是幻觉，我应该之前见过它。”
“而且我是个死过一次的人了，在生死面前，什么都不重要了，所以我用一样东西和它做了交换，活了下来。”
医生明显被我吓到，沉思片刻后，“等会还是要做个脑部CT，再约个精神科医生，不过不用担心，创伤后遗症很常见。”
不同的是，林怀安罕见的紧张起来，“你交换了什么？”
我皱眉想了一会，大脑却一片空白。
“不记得了，应该是不重要的东西。”
林怀安还想再说什么，手机忽然响起，是宋暖暖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