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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愿意承担后果，我愿意坐牢。”

“是吗？这会倒是乖顺。今天刚闯进去的时候可凶着呢。”

“我错了，我不是人，求求让我坐牢吧。”

“你是不是想着在牢里好好表现还能争取个死缓，然后再努力改判。”

“你是警察，也该让法律惩罚我，而不是动用私刑。”

“这会知道遵纪守法了，晚了。”

我微微挑眉，手里的匕首在他眼皮上划过。

他直接吓尿了。

懦夫，不敢与强者对抗，专挑弱者下手。

我厌恶地瞥了他一眼，手起刀落，砍掉了他杀人的右手。

他疼得大叫，躺在地上直打滚。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被鲜血染红的裤腿，嫌恶地朝他踹了一脚。

他的表情痛苦而扭曲，我看着他倒在血泊中挣扎的模样，觉得有些扫兴。

太不中用了，我还没玩够，他就疼得昏死过去。

4

我搬来凳子坐在他身旁等他苏醒。

窗外天气阴沉，不一会儿便下起大雨。

雨水会冲刷去一切，包括罪恶。

所以必须由我来主持正义。

我兴奋地握了握手里的刀。

却又突然想起来，衣柜里那人好像也是我杀的。

可他是做错了什么事呢？

我摇了摇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算了，世间恶人太多，我只是为民除害。

陈孟微微转醒，泪水和鼻涕糊了满脸。

因着失血过多，他的皮肤苍白无血色。

再次看清我的模样，他忍不住瑟瑟发抖。

“你才杀了一个人，还是个新手。我就不一样了，我杀了很多人。”

“你不是警察吗？怎么还能杀人？”

他发现了我的不对劲，用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盯着我。

“你之前看到的衣柜里的尸体，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