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宛钰靳炳胜是《一胎三宝:夫人哪里逃》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壬河”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六年前,手术台上的靳宛钰毅然逃离她国。六年后,她带着三个萌宝归来。“妈妈妈妈,我爹地是谁?”“呃……妈妈也不知道。““妈妈,我们找到爸爸了!”...
麻烦事儿总算是解决了,这笔资金如同救命稻草一样挽救了许氏濒临倒闭的风险。
“许总,没什么事儿,我去处理其他事情了。”
“对了,你叫财务查查这笔钱是谁或者是哪家公司汇到我们公司户头上的。”他缓过神来命令道。
私人秘书转身离开办公室,连他自身都知道,许氏目前在商业界名声不好,股票跌至了零点了,还有谁愿意帮他们?
这个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进水了。
不过能帮助他渡过难关,有机会还是要会一会的。
不久,办公桌上座机铃声响起,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听筒,“许总,那笔钱是匿名者汇入我们公司账户上的……”
挂了电话,许铭一头雾水,这匿名者真有意思,做好事不留名?
算了,随它去了。
大问题解决了,他松口气,刚走出办公室要去娱乐场所潇洒一下,放松下这些日子绷紧的神经。
他手机上传过来一条短信。
“亲爱的,我们老地方见。”
这段时间他为了筹钱忙得焦头烂额,早把靳蕾给忘了。
他才想起来这女人有好些日子没露面,也没来公司找自己,正好见一面。
酒店包房。
空间内弥漫着刺激荷尔蒙的花香,硕大的双人床上,一条宽大洁白的被子下面掩盖着两个大活人。
“哎呀,你轻一点嘛。”靳蕾娇嗔的声音从被子空隙传出来,“好久不见,你是不是很想我那,怎么没有以前温柔了。”
“当然想了,别提了,叶钧霆差点把我搞完蛋。”
许铭知道这女人就喜欢甜言蜜语,一提起公司被收购要倒闭的事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两人火热地滚了半天,一身汗从被子里钻出来。
“你不知道我这些日子也没去拍戏,一直呆在家里,我都快赶上一条咸鱼臭在家里头了。”
他们俩趣味相投,连埋怨的口气都差不多。
许铭抬手照着她嫩肤摸一把,却无意间看见她肩膀上和后背上愈合之后留下的伤痕印记。
“这怎么回事?”他立马变严肃。
他知道靳蕾喜欢勾三搭四,和人搞暧昧,难不成和哪个猛男小鲜肉滚过床单才来找他的?
这样说不通,也有可能是为了钱跟年纪大的老头子混在一块了。
而这种老色鬼口味重,手段奇葩,喜欢用特殊方法来虐女人,一边做那种事儿一边拿鞭子抽打她的后背留下的伤痕?
“你不知道我委屈死了。”正好他问了,她眼眶里的眼泪瞬间噼里啪啦掉下来,哭哭啼啼,“靳宛钰太坏了,她嫉妒我,竟让叶钧霆找人打我,把我打成这个样子的,我可是养了好多天,到现在伤还没有完全好呢……”
这两个人联合起来对付靳蕾?
许铭心头的火燃烧,脸上露出气愤的神色。
“好了,不要哭了,你的妆都哭花了,我会帮你出这口气的,今天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买。”
许铭哄女人是一绝,今天他要大出血了,靳蕾一听,眼泪立马没了。
她投入到他怀里拿出女人撒娇的厉害本事儿,正好她看中一款极为昂贵的品牌包包,今天许铭是跑不掉了。
这两个人各有各的算计,虽然靳蕾此刻投怀送抱,他心中还是在想着靳宛钰。
既然他得不到!
别人也别想得到!
翌日。
许铭坐在办公室打电话给靳蕾,确定了靳家只有靳炳胜自己在家,之后他起身离开公司开车奔向靳家。
靳炳胜正在客厅看着报刊,昨夜一夜没怎么睡好,被家里那个女人吵得头疼。
“许少爷。”
管家看见许铭,恭敬打了一声招呼。
靳炳胜放下手中的报刊回头,许铭近日不常来家里做客。
而且现在是上班时间突然到家里来,或许是有什么事儿。
“伯父,好久没来看您了,我顺便给您带了些从国外带回来的补品,请您笑纳。”许铭很会做事,来了还没白来,带了昂贵的礼品盒表现得像是特地过来看靳炳胜而非有其他目的。
靳炳胜欣赏他会关心人,“阿铭阿,你来就来了,还带补品来干什么,赶快坐下和我聊聊你的近况。”
之后管家去弄茶水,两人坐下来闲聊工作和其他。
谈着谈着,许铭就顺着话说到了正题上,“伯父,我前几天碰到了宛钰。”
“是么?”靳炳胜眼中闪烁一道光,听到靳宛钰的名字,心中为之一振。
他对多年前这孩子母亲死后还是有愧疚,真的想好好弥补靳宛钰的,想从许铭嘴里得知她过得好不好。
“有些话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您。”许铭刻意卖关子,“看来她对您和靳家的成见还是很深的,她在别人面前说您的不是,我最担心的是,她经常和叶钧霆保持亲密关系……”
嚼舌根儿的话入了靳炳胜的耳朵,他耳根子软,瞬间怒火烧到了眉梢。
靳炳胜生气,掏出手机打给靳宛钰。
“你立马给我回靳家来!”
“好。”意料之外,电话那头,靳宛钰毫不犹豫答应,“正好有些事儿我要跟你说清楚!”
许铭装着一肚子坏水,眼里泛着一丝狡猾,“伯父,我公司还有点事儿,我先告辞了,有时间再过来看您。”
这回等靳宛钰回来,免不了遭靳老爷子臭骂一顿。
好好给她点颜色瞧瞧。
“好。”
靳炳胜让管家送许铭出门。
他却坐在客厅那儿如坐针毡,随手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大口茶水,觉得口干舌燥,胸腔的火和多年压抑的那种情感憋在心里无处发泄。
毕竟他是靳宛钰的亲生父亲,虽然在电话中语气生冷,实则还是想和自己女儿好好谈谈,将以前的恨与宿怨消除干净。
“我来了。”靳炳胜内心五味杂陈时,靳宛钰走进客厅,站在那儿直接问,“你有什么事儿想跟我讲抓紧时间。”
靳炳胜缓缓从沙发那儿起身,他们父女两有好多年未见。
这种茫然若失的感觉令人揪心。
他压着情绪,依然表现得如此严肃,“我要求你立马搬回家住,你当年离家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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