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并非无中生有。

“至于是否要用，你俩商讨好后，再来寻我吧。”

我留下这句话，笑着出了洞窟。

深夜，我听闻了胡柔儿逃跑的消息。

“公主，是否要……”

面对天如镜的询问，我轻声道：

“她这些年来害我不浅，但归根结底，也是助我看清了胡笙的真实嘴脸。

“只把她欠我的那株化形草拿回，便不再管她吧。”

天如镜领命，带上了练有独特妖法的兵将前去追赶胡柔儿。

有那位兵将在，想必胡柔儿体内早已炼化的化形草，能完完整整地取出。

只可惜……

她得受些皮肉之苦了！

想到此处，我又记起了那以往一直偏袒胡柔儿，任凭她编排欺辱我的白狐族长。

唤来守卫，我画了一张符纸，让守卫带给白狐族长。

小惩大诫。

望他在受过符纸带来的苦痛后，能好生忏悔！

次日，胡笙拖着病躯来寻了我。

他说，他知错了。

他已找到那日带我去山谷寻他的小白狐，知晓我不是故意跟踪他。

他还说，直至昨夜才知道我多年来为他付出的艰辛。

他后悔莫及。

胡笙低声哭诉着，说了很多很多。

可我面色一直保持着冷静。

没有半点波澜。

他握住我的手，嗓音沙哑道：

“你不是一直希望能昭告全族，与我正式结为妖侣吗？我们明日便可设宴。

“玉九，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他语气期盼，目光温柔。

这些话，我足足等了十年。

可他说得太迟。

我别开了眼，忍住作呕的欲望：

“我心里没有你了。

“滚吧，别再碍我的眼。”

09

我抽回被胡笙握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