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笨，找了孔雀做突破口。

听说凤鸾手持孔雀羽扇趾高气昂地坐在上首，让孔雀跪着不说还口口声声扇子的羽毛不鲜亮了，吩咐下人把孔雀的羽毛拔了。

好歹是给凤九重生了一个孩子的，下人畏畏缩缩的不敢动手，孔雀身边的人就把凤九重叫来了。

凤鸾大怒，“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不过收拾一个贱婢，你还要为她出头。”

“你当年的誓言都忘了吗，也是，不是那根凤翎我也不会月月受煎熬，也不会身体虚弱到孩子一次一次的离我而去。”

凤九重色厉内荏：“胡说八道什么！”

凤鸾泪流满面：“难道不是吗？否则怎么大婚之前我身体健康，还能修炼，如今连修炼都不能了，还有心疾，恰好你在我心口种了一根凤翎。”

“今日你不把话说清楚，就让你的爱妾幼子去死吧，反正也不是正统血脉，想必你也不心疼！”

凤九重扶额叹息：“你真的想多了，涅槃的是我，你是因为跟我共生才能永生，万事万法自有其定律，平白得到一些东西就要忍受失去一些东西。”

“以前从未有人试过这个法子，之前我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副作用。”

凤二讲得绘声绘色的，好像他亲眼看见了一样。

就是不知道这个理由凤鸾信了没信，反正一场风波暂时平息下来了。

只是族中有另一股声音响起，从凤九重的风流韵事数起，细论他的人品得到一个不可靠的结论。

不痛不痒的，终究是对他没有什么影响。

8

再一次踏进凤鸾院子里的时候，正赶上月中。

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天空上，圣洁清冷。

凤鸾满头大汗的蜷缩在床上，身体因疼痛不时痉挛一下。

“你甘心以后就这样过下去了吗？”

“每个月疼一次，看着凤九重风流浪荡，不知道哪天生下一个凤，你少夫人的身份还保得住吗？”

我趴在她的耳边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