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她请了病患,虐待完,又拖欠工资的恶毒煤老板。
“靠!
虞鸢低咒一声,脚步一转又跑向了小卖部,两分钟后,一瓶酸奶递到了纪修年手中:“不是渴了吗?喝吧!
纪修年拆下吸管,眉宇舒展中,慢吞吞道:“客气了,马上都要吃饭了。
虞鸢:……
有本事你吐出来!
六点二十分。
两人刚回到了中午下车的集合地,远远的一个小导弹就带着一片尘土,横冲直撞了过来。
“啊啊啊啊啊!!!你这个臭女人,我终于找到你了!我要跟你拼了!
虞鸢连忙往纪修年旁边一躲,让人扑了个空,贝琪琪不离不弃,换了个方向继续扑:“虞鸢,同归于尽吧!
同归于尽是同归于尽不了了。
被卷起的灰尘,呛地连声咳嗽的纪修年。
他黑下脸,在自己被转晕前,嫌弃的伸手抵住贝琪琪的脑壳:“有事说事,别绕着我转。
贝琪琪被吓得立马停下,气喘吁吁:“纪老师,虞鸢抢我钱,你让她把钱给我吐出来!
纪修年转头:“你抢她钱了?
虞鸢摇头,刚正不阿:“我是那种人吗?那是我在地上捡的钱!
贝琪琪刚要再次暴走,听见动静的节目组就带着其他组员,从房子里走了出来。
一行人中,就属路淼额头的包,最令人瞩目。
虞鸢在纪修年身后,狐疑又好奇的探头:“三水儿,你这是怎么了?被打的?
路淼脸一垮,摸着脑袋上的包,憋屈的道:“不是,被他们追的,追的太紧,我一不小心绊倒了。
虞鸢拖着调儿的‘哦’了一声,摸着鼻子,谴责:“……他们真是太过分了!
这恶人先告状的话,直让贝琪琪和吴建斌听得目瞪狗呆!
“好了。
节目组打着圆场:“现在三组都已经到齐了,我们来结算一下,各组一下午的劳动成果。
“第三组,纪修年,传单180元;徐方泽,传单加分成330元,一共挣到510元。
“第二组,贝琪琪,玩偶服打工210元;吴建斌给路人画素描,挣到320元。
节目组顿了一下:“但中途出了意外,被虞鸢全部抢走,所以,二组一共挣到210元。
贝琪琪和吴建斌,一个欲哭无泪,一个苦哈着脸,都盯向了虞鸢:“瞧瞧你干的是人事吗?
“没抢?纪修年眸中诧异,嘴角翘着些许弧度。
虞鸢仰头望天,鼻孔对人:“昂,没抢,他们钱盒摆地上的,我在地上捡的。
她振振有词道:“再说了,一开始卖唱的钱,他们先抢三水儿的,虽然只有七块,但那也是全部的钱。
“全部对全部,我这顶多算是扯平了!
路淼点头作证,耿耿于怀:“对!一分都没给我留下!
贝琪琪瘪着嘴,郁闷到家了:“别提了吧,那七块钱,我还弄丢了五块,剩下两块,全用来买铅笔和白纸了。
虞鸢向她表示同情:“你真可怜,这可不关我的事啊。
节目组专业拆台:“第一组,虞鸢,捡到5元……
嗯?
一行人全都看向了虞鸢。
虞鸢一噎:……艹!节目组绝对是故意的!
贝琪琪暴走了,一下子就扑了过来:“啊啊啊啊啊!你不是说跟不关你的事吗?不是跟你无关吗?
“我要掐死你!
虞鸢眼疾手快的伸手,学着纪修年刚才的样子,按住了她的脑壳:“咳!运气好!原来那钱是你的,缘分呐!
贝琪琪四肢扑腾:“缘个屁!你在哪捡的?!
节目组:“你——
“你离开的广场上。
虞鸢快速抢答,邪气横飞地看向了节目组:“你们之前不是说摄像机坏了么,现在没事了吗?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