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厉慕琛”创作的《苏晚宁厉慕琛》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她的心口泛着疼,眼眶闪过一抹湿意,然后勉力挤出一个笑:“既然如此,这场孽缘,太子殿下自己了断吧。”厉慕琛手中一空,她已经抽出手来。他悬着的手轻颤了一下。看着苏晚宁面无表情的脸,心里沉得莫名难受。他拿起婚书,似是停了片刻,接着竟是直接放到烛台上!...
门口走进来两个人影,白槿瑜抬眼看过去,心都差点跳出嗓子眼。
一身便装的厉慕琛带着南宫长瑶直直往这里面走,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无意的,两人正好坐在白槿瑜旁边的位置。
她一抬眼,刚好就能看见厉慕琛。
空气一时寂静,众人也十分识时务的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各自说起话来。
白烨在一边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道:“这个姜国太子也真是奇怪,能跟这些平头百姓相处得这么融洽,还真是……不容易。
想来是经常带着这位南宫家姑娘微服私访了。
”
白槿瑜拉出自己的衣袖,抬眼果然正看见厉慕琛往这边看。
她心下一紧,这个厉慕琛该不会是认出她来了吧?
那日误闯桃花潭纯属是个意外,难不成她以为她有什么坏心思不成?
那可真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公子,您的桃花醉。
”
适时,小二端了三壶酒放在跟前。
白烨看了一眼,对小二道:“你送错了吧?
我们没有点这么多酒。
”
小二一脸难色地看着他,压低了声音才道:“这是咱们太子殿下请诸位喝的。
”
白烨脸色古怪,再看厉慕琛,却见他神色自若,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
“南弦,你说这姜国太子该不会是想在这酒里下毒,毒死我们吧?”
话音刚落,白槿瑜已经倒了一杯,白烨还来不及阻止,她已经一饮而尽。
喝完,她才摇摇头:“我试过了,无毒。
”
陆南弦轻笑了一声:“既然是太子殿下美意,却之不恭。
”
然后,他拿了一壶酒到跟前,白烨也只好拿了一壶。
只是,白烨才倒着喝了一杯,眉头就已经蹙成了一团:“这个酒可太烈了,喝完这一壶,我恐怕是要躺着回去了。
”
他虽然是经常花天酒地,但是这酒量着实不怎么样。
白槿瑜看了他一眼,将他面前的酒放到自己跟前:“就这点酒就将你难倒了,未免丢了赵国的脸。
”
白烨被噎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凑上前:“六妹妹,你可别逞强,回头你要是喝醉了要打人,我可是拦不住你出丑的!”
第二十四章 不是她就不行“哐——”最后一壶酒干完,白槿瑜将杯子重重磕在了桌上。
“好酒!”
着实是好酒,并非她没有喝过比这更烈的酒,而是这酒的味道很熟悉,是赵国没有喝过的味道。
酒香浓烈,伴有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就像身处上京城外那片桃林,芬芳满地。
陆南弦在一旁看着,都不由得有些呆住了,三壶烈酒入喉,她像是没有一点感觉一样。
果真是军营里呆久了的,这点酒根本不够看的。
“呵。
”
隔壁桌发出一声冷哼,厉慕琛看向陆南弦的眼里隐有恨意,“看来赵国是无人了,居然殪崋让一个女人出来挡酒。
”
白槿瑜皱眉,刚要开口,却被陆南弦抢先一步。
“太子殿下严重了,前有姜国苏晚宁挂帅出征,女子既能上战场,又何妨是区区几壶酒?
何况,我赵国国公府的六小姐,自然不输你们姜国女子。
”
陆南弦说得义正严辞,丝毫没有半分心虚。
厉慕琛眼中含怒,恨拍了一下桌案:“陆南弦,别让本宫从你嘴里听见她的名字!”
他身边的南宫长瑶忙拉住他的手宽慰道:“厉慕琛,你别冲动,四皇子如今是赵国使者!”
这一幕,落在白槿瑜眼中,她竟莫名有些难过。
陆南弦始终是浅笑:“她?
不知太子殿下指的是谁?”
厉慕琛恢复了冷静,手中暗暗攥紧了拳。
无数次,他在梦中都恨不得将陆南弦碎尸万段,一想到苏晚宁当年是死在这个人的阴谋诡计之下,他就恨得彻夜难眠。
两年了,这样的恨始终在他心中只增不减。
甚至,每每午夜梦回,他都能梦到苏晚宁的影子在他梦中出现。
她万箭穿心而亡,身体里的血都已经流干,她拿着一把剑,就这样出现在他梦里,无数次跟他说,她很痛苦,她说她想回家。
可是,无数次醒来,厉慕琛只能看着空荡荡的宫殿,外面夜色浓浓,他便会想起,远在千里之外的苏晚宁。
她的骨灰撒在靖海关外,下雨的时候会将她淋湿,打雷的时候她会害怕,冬天的时候会冷,夏天的时候会热。
想到这里,他总也睡不着。
依譁明明说了要将她忘掉的,他会爱上别的女人,会有比她温柔,比她贤惠千倍万倍的女人出现,做他厉慕琛的妻子。
可是,后来他才发现,姜国的太子妃可以是很多人。
但是厉慕琛的妻子只能是苏晚宁,总之,不是她就不行!
“陆南弦,你记好了,不管是你国公府的六小姐,还是你赵国的六铱驊公主,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陆南弦听罢,却是大笑两声,忽然又问道:“我怎么记得,当年苏晚宁的婚约是太子殿下您亲自要解除的,怎么?
现在可是后悔了?
找一个长得一样的女人当替身?”
闻言,厉慕琛和一旁的南宫长瑶都是脸色一白。
良久,厉慕琛眼中恢复如常,清冷的眼瞳里只剩一片冷寂。
他的语气淡淡的:“本宫不需要替身,也没有人能代替苏晚宁!”
言罢,他的目光扫过坐在对面的白槿瑜,她一身白纱,头戴帷帽,里面还覆着面巾,着实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厉慕琛走了,南宫长瑶微微低着头也跟了出去。
白烨这才敢说话:“四皇子可是真厉害,三两句话就能把姜国太子激成这样,传闻他个是座万年冰山,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
陆南弦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酒杯,高深莫测的一笑:“冰山只要有了软肋,那也就不算什么了,你说呢,六妹妹?”
白槿瑜将刚才的一切尽收眼底,心里却不由一片沉重。
她凝眉,只是低道:“若那位南宫将军不是姜国人,着实也是个英雄,四皇子殿下拿一个死人这般刺激,着实不是殿下的格局。
”
陆南弦也不恼怒,转了一圈手里的杯子:“计不在诡,有用就行,六妹妹,你记住了,那位姜国的太子殿下,最大的软肋,就是那个已经战死沙场的苏晚宁。
”
第二十五章 君要臣死来到上京城的第三日,月华成霜,夜色如水。
今日是姜国众臣为赵国使臣接风的洗尘宴,姜国皇帝身体越发不好,只能让太子出席主持。
白槿瑜一行人进到宫中,却看见宫中到处都种满了紫薇花树,只是现在还未到花季,只能看见郁郁葱葱的一片。
在上京城外,听说那么多桃花都是厉慕琛让人种下的,她还以为太子殿下最爱的是桃花。
可是现在进了宫城,却又种下这么多紫薇花树,真是奇怪。
白烨一向是个话多的,不懂就问也算是他的一大优点了。
他问了下带着他们进宫的小太监:“为什么你们这上京城外种了那么多桃花,这宫里却种了这么多紫薇花?
你们太子殿下很喜欢种花吗?”
小太监摇了摇头,只低声道:“上京城里的花都是为了一个人所种。
”
白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
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那位长瑶姑娘吧?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这紫薇花嘛,听人说是代表了女子,也有沉溺之爱的意思,没想到,你们太子殿下还是个有如此雅兴的人!”
白槿瑜脸色一沉,心情跟着很是低落。
可是那小太监摇摇头,这才接着道:“并非因为长瑶姑娘,这些都是太子殿下为已故上将军苏晚宁种的。
”
白烨一愣:“上将军都走了两年了,你们太子种这些东西做什么?”
小太监想了想,又摇头:“种桃花许是将军从前爱喝桃花醉吧!
至于这紫薇花,除了方才公子您刚才说的那番意思,恐怕更多的还是因为太子殿下年少时曾给将军院里种过一棵紫薇花树。
”
只是,自从苏晚宁死了以后,她曾经住过的院子便再也不许任何人进去了。
厉慕琛只进过一次,去的时候,那院子里紫薇花开,甚是惹眼,一如当年他们在紫薇花树下读书练剑的场景。
世上最痛,不及睹物思人四字。
那以后,厉慕琛将那院中落了锁,谁也不许进去,任由那院子荒废,落灰,渐渐被世人遗忘在漫长的时光长河之中。
白槿瑜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一首诗来:“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
恐怕,那满城桃花,都是在找寻那个已经消失了的人吧?
她脚步一顿,心口忽然传来一阵窒息般的疼痛。
她捂住心口,眉头轻蹙,总感觉从进入这姜国皇城开始,她的心里就一直不舒服。
“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烨察觉到她的一场,回头忙问。
白槿瑜摇了摇头,勉强直起身子:“没什么,可能是昨日酒喝得急了,带了些凉气入体。
”
一直不语的陆南弦回过头,看着她:“要不要去休息休息?”
她看不出他是真的想让她去休息,还是只是随口说说。
今日入宫,她要做什么,陆南弦是再清楚不过的。
“我没事,走吧。
”
她仍旧是穿了一身白衣,只是今日宫宴没有戴上帷帽,脸上以一层白纱覆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清亮如星的眼眸。
其实,刺杀厉慕琛这件事,不管是从白家的利益出发,还是从赵国的利益出发,那都是划算的。
毕竟现在姜国皇帝老迈,只要太子死了,姜国群龙无首,自然会有其他的皇子蹦出来篡夺大位。
但是她心里是极不愿做这件事的,不管她从前是不是杀过人,但是她不想杀人。
就像陆南星说的那样,她只想做个寻常女子,不想沾染人命。
可是,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既然她白槿瑜是国公府的六小姐,自然也是要听君王令的。
第二十六章 是谁宫宴之上,看上去倒是一片祥和气氛。
大臣们推杯换盏,言语中争锋相对几番也都是冲着陆南弦去的。
白槿瑜不过是个女子,也鲜少有人注意到她,趁着酒过三巡,寻了个理由让宫女带着自己去偏殿更衣。
果不其然,这姜国皇宫中有陆南弦的人,找个同她身形一样的女子换了她的衣服又去宴席之中,不是相熟之人根本不会认出来。
她换了一身夜行衣,竟然很轻松就找到了御书房。
明明是第一次来姜国皇宫才对,记忆中仿佛一片空白,但身体好像都已经熟悉了这座宫城,除了这两年新种上的紫薇花树,好像一切都熟悉。
悄悄潜入书房,里面灯火通明,却是没有人的。
根据陆南弦的情报,厉慕琛勤政爱民,不管出了多大的事情,每日用完晚膳都是要回御书房处理政事的。
这两年来,没有一日耽误。
书房中,除了书籍奏本,最为醒目的,就是墙上挂着的一幅将军图。
上面画着一位身披铠甲的将军,骑坐在马上,手中拿着一柄长剑,黑发往后高高束起,一幅英姿飒爽的模样。
“书房中挂着一幅将军图,这姜国太子别不是个断袖吧!”
白槿瑜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
可是下一瞬,她又反应过来,这将军的眉眼……越看跟她越像……想来,这就是那位传说中的上将军——苏晚宁!
有一瞬,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换了样貌的,为什么南宫家两姐妹长得跟她一模一样?
甚至开始让她怀疑自己的身份。
但是当年白家滴血认亲的时候,她就在身边,这血脉相连是做不得假的才是。
“太子殿下,您今日不是饮宴吗?
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门口守着的小太监的声音忽然传来。
听见动静,白槿瑜一惊,急忙躲到了屏风后。
“嘎吱”一声,门,开了。
随后就听见脚步声进来,在墙壁那幅画前面停住了。
厉慕琛站在跟前,看着那幅画上的人,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槿瑜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匕首,临阵却生出了一阵犹豫。
现在想来,这件事确实是蹊跷得很,犹如一团迷雾将她团团笼罩在里面,找不到答案。
“还在犹豫什么?”
厉慕琛的声音忽然响起。
她心里暗暗一惊,难道是发现她了?
她有些不确定,只是下意识握紧了自己手里的匕首。
下一瞬,一阵劲风迎面袭来,面前的屏风被人打倒,白槿瑜翻身闪开,整个人暴露在厉慕琛视线之中。
看来,从他刚刚一进来,就已经发现了她在这里了。
本以为姜国太子只是个书读多了的呆子,没想到,还是个高手!
厉慕琛看着眼前一身夜行衣的白槿瑜,只面无表情开口:“是陆南弦让你来的?”
白槿瑜一咬牙,攥紧手里的匕首,索性欺身上前,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
银光一闪,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经过了好几招了。
她横劈过去,手腕被他稳稳握住。
厉慕琛的脸色忽然一变:“南宫家枪的招式,你究竟是何人!”
白槿瑜皱眉,什么南宫家枪不枪的,今日要是栽在这里,恐怕是要大难临头了。
她不答,反手挣开他的桎梏,眼神狠厉,一刀往他胸膛扎去。
本来是很容易的一招,要躲过去非常容易。
可是厉慕琛却忽然站在原地不动了。
匕首直直没入他胸口,立时有鲜血流出来。
南宫长瑶来看了看,似乎是有意给厉慕琛和白槿瑜留出独处的空间,走的时候将身边伺候的人也带出去了。
白槿瑜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厉慕琛心情莫名复杂。
现在四下无人,厉慕琛又重伤昏迷,若是现在动手,厉慕琛必死无疑。
可是,看着这样一张脸,她又怎么都下不去手了。
她现在心里的疑惑太多了,整个人都是乱的。
一夜过去,天光放晴。
白槿瑜却是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
过去两年中,她经常会做噩梦,从梦里醒过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但每次醒来,总会惊出一身冷汗。
在厉慕琛床边趴了一整夜,醒过来的时候手还是被他紧紧抓着。
她揉了揉有些发麻的手,想试着抽出来。
可是只要她一用力,厉慕琛的手就抓得更紧。
白槿瑜不忍让他伤口崩裂,只能这样忍着。
窗外的三月末的晨光透进房间来,一片明媚灿烂。
半开着的窗户外透进一阵清风,她侧头看过去,能看见正对着窗的院外一棵紫薇花树静静在风中摇曳。
她仿佛能看见过几个月紫薇树开花的样子,热烈盛开的花朵在阳光下绽放。
微风轻拂,也许厉慕琛会在树下练剑,一身玄衣翻飞。
不知道怎么,她脑海中又忽然浮现出一个少年和少女的身影。
两人眉眼中还能依稀辨认出来一个像自己,一个像厉慕琛。
两人在树下一起练剑,四目相对,笑意盈盈。
她想,兴许,那就是年少时的厉慕琛和苏晚宁吧。
也许他们就是一对有情人,可是偏偏为了所谓的家国天下,最后还是生死相隔。
白槿瑜只是唏嘘,可是乱世之中,她连自己的命运都左右不了,又怎么能管别人如何。
正想着,外面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既然已经抓到刺客,为何还不处死,放到厉慕琛身边,是想让他真的被杀死吗!”
皇帝对着门外的人厉声呵斥。
屋里的白槿瑜身子一僵,看来是姜国皇帝来了,看来自己是难逃一劫了。
早知道昨天晚上就应该趁机逃出去,现在可真是成了瓮中之鳖了!
“嘭——”门被人猛地推开,丽嘉忽然散进来的光线有些刺眼。
白槿瑜微微眯起了眼,看见进门的皇帝在看见她的一瞬间,身形跟着一颤。
“长……阿玥?”
皇帝的声音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
她抿了抿唇,看来,这是又一个将她认错的。
皇帝缓步走上前,目光落在厉慕琛与白槿瑜紧握的双手上。
他就这样看了良久,看得白槿瑜心里莫名有些慌乱。
刚刚还要说着处死她的皇帝,这会儿是忽然怎么了?
看来陆南弦派她来刺杀厉慕琛,着实是下了一盘大棋的。
“赵国皇室血脉有奇用,可借秘术唤醒亡者,赵国国师为秘术师中集大成者,原来真有起死回生之术。
”
皇帝看着她,眼神里涌动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白槿瑜听得一愣,坐在远处已经发麻的身子都已经忘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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